鹿溪三人到了一处洞府,四周荒凉,看起来就没什么人烟,也不知鹿溪怎么找到这来的。
鱼七和谢云深守在洞府外,他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看起来一丝疲态也没有。
她皱着眉心,往他旁边靠了靠:“谢云深你累不?”同样是奔波了数日,她早已疲惫不堪,像头苦行沙漠的骆驼,可这人却神采奕奕,容色照人。
偏偏他还对着她笑:“我是你师兄。”
假模假样,切,鱼七白了他一眼,嘴里不由嘟囔了一句:“小时候也不知谁天天黏着我叫夭夭姐姐。”
“你说什么?”
她摇头:“我什么也没说。”
谢云深笑意未收,主动走到她身旁,蹲了下来,与平日里纤尘不染清冷孤傲的形象大相庭径,鱼七眼睛都瞪大了。
却见谢云深朝她勾了勾手指头,她蹲下,还未细问,他就伸手将她的头按在了他肩,鱼七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鼻子微微一酸,嘴中轻念:“你不休息吗?”他这样子明显是想让她靠着休息会。
他看了眼她疲惫的眼睛,道:“不用,这里我守一会,你放心睡吧。”
她嗯了一声,放松下来,本就疲倦的身体松懈下来没一会就睡过去了,谢云深偏头看了眼熟睡的鱼七,眸色不由自主地温柔了几分。
酉时,太阳渐渐下沉,夕阳的光辉没入水平线下方,天空蒙了一副灰蒙蒙的面纱。
鱼七略微动了动,而后迷迷糊糊的转醒,想到自己还靠在他肩,忙不迭将头缩了回来。
“醒了?”谢云深动了动已经僵掉的右肩,笑了:”睡着了还说梦话。“
她说梦话了吗?鱼七吞吞几下,小声:”我说什么了?“
谢云深:”你说.....“
话还没说完,周围的气氛,一瞬间冷了下来,谢云深冷冽的眸一沉,动了动胳膊站直身子,神色淡淡的看向前方:”既然都来了,何不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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