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是生前婆家苛待她?”
“那也没有十多年后再来找的道理啊,回屋还帮着干活,不太像。”
“是不是葬的地方不对劲?”
“第一次要是不对,第二次可是请了鬼修来的,鬼修都多多少少懂些堪舆,便是选不到数一数二的好地方,也不至于选在藏阴聚煞的地方吧。”
望香居里一时间众纷纭,非常热闹。
灵儿听着大家议论,着各种各样的猜测,就想到楼上的落圄,这个应该算是他的专长。
估计他能挺感兴趣的。
但是灵儿犹豫了一下,就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算了。
落圄具体是个什么个性,灵儿还不敢太确定,但目测应该是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
不然自己卖身葬父,又碍着他什么事了。
何况这勤劳的白骨娘子,也没伤害理,人家就想回婆家干点活,怎么了?
落圄还是应该好好休息,就别操心这些有的没的了。
于是这事儿灵儿没有跟落圄提起,两人就这样安安稳稳的在闻香居住了四。
第四一早阴乎乎的,灵儿照例问了问落圄的情况,便下楼去吃早饭。
吃完饭也实在无事可做,又觉得这气压的人仿佛透不过气来,就想去街上转转。
这几,张灵儿住在店里,稳稳当当的,平时就乖乖坐楼下喝喝茶,到了饭点就主动把桌子让出来,老板瞧她十分顺眼,觉得这姑娘白白净净,又水灵又懂事,特别可爱。
这会儿见她要出门就忍不住提醒,“姑娘,快下雨了,莫要出去了。心一会淋了雨生病。”
“太闷了,我就在门口走走。下雨就回来。”
“那带把伞吧。”着老板笑着递过来一把油纸伞。
灵儿谢过老板,就拎着伞出门去了,一路漫无目的顺着长街随意走着。走着走着便忽然下起雨来。
豆大的雨点砰砰的砸着伞面,街上不一会就全是坑坑洼洼的积水了。
灵儿藏在伞下,叹了口气,举着伞只好往回走去,一会脚上的布鞋就湿了一圈。
“唔……唔唔……唔。”
雨下的且急且大,不一会街上就没什么人了。
就剩零零散散几个摆摊的,还在狼狈匆忙的收拾东西,灵儿环望了一圈,觉得自己好像是听错了。
可是又走了两步,那挣扎的声音却又传了过来,“唔……唔……”
灵儿犹豫了一下,往一个巷子里拐了进去。
就看见两个男人粗鲁的正在往一个麻袋里装着什么东西,麻袋里剧烈的挣扎着。
灵儿回头看了看,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
理智的想退后,但是却终于还是没有动。
她大声朝身后喊了一声,“夫人,您别进来,巷子里都是水,我自己就校”
然后往前迈了两步,指着这两个正在装东西的男人,厉声叫了一声,“光化日的,你们干嘛呢?”
这两个男人在她喊第一声的时候就看到了她,两个人手里皆是一愣,朝着巷子口看去。
却除了一个纤弱白净的丫头谁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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