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太后问道。
言木大大方方的露着手上的伤口,开口回禀:“禀太后,刚刚臣妾与公主在赏花,不晓得这花上还有刺,慌乱之间还不慎害了公主摔了一跤,还请太后责罚。”
“璞玉,是这样吗?”太后冷冷的看了谢璞玉一眼。
谢璞玉顿时心虚了起来。
方才言木的一番话将谢璞玉摘了个干净,谢璞玉只得顺着言木的话承认:“是的……”
“花月的手是怎么回事?”太后的眉头皱了皱,注意到了花月淌血的手,还有地上的匕首。
“是公主说那花刺太多,想让花月去削了些,不像刺太多太密,花月也被扎了手。”言木笑笑,尽力将这一番说得有趣些。
“既如此,那张尚宫去取些药来,给侧妃换上,都准备准备用膳。”太后冷眼吩咐着身边的张尚宫,这其中之事其实她又如何不知,言木兮好意帮璞玉隐瞒,这是给璞玉台阶下。
太后有些生气的看着那个被她宠坏的孙女,就是觉得亏欠她父亲太多才会纵得她如此无法无天。
谢璞玉被太后这么看着心里有些害怕,立即低下头来。
太后走到了言木身边,翻开言木的手掌看到那一条长长的血痕,不免有些心疼。这个孩子,懂事的过分,每回璞玉欺负她,她都是咬牙往里咽,从来没有和她说过一句抱怨话,若她的璞玉也和她懂事一样该多好。
“好孩子。”太后拍拍言木的手背表示安慰。
在太后背身过去的一瞬间,言木扬起了头,对着谢璞玉得意一笑,气得谢璞玉的脸当场绿了一分。
言木看过原著,知道太后不是一个不分事理的人。她一直都是知道谢璞玉的任性妄为的,可这毕竟是她的宝贝孙女,如果直接告状反而会适得其反,让太后讨厌她。试问你天天说人家孙女坏话,即使她孙女确实有错但人家心里也不舒服,像这样装着懂事才会让太后心里有着丝丝愧疚。
也不知是恶毒女配演久了,言木竟然还有点得心应手起来了。
这顿饭吃得着实安静。
想来刚刚谢玄和谢梦丘1被叫去做了思想工作,两人面色都有些凝重,而谢璞玉经过刚刚的事也不好再闹了,只能容忍着言木坐在她边上。
唯有太后乐呵呵的,一个劲的叫言木多吃。
言木看着碗里堆得越来越高的菜,有点心累。也不晓得不把太后赏的菜吃完是不是罪过,言木看着满满的一碗菜有点发愁。
这个太后不应该走的是高贵冷艳范吗,怎么这会儿的热情劲像极了隔壁大妈,再说了您要是想个您孙女赔不是,夹菜干嘛呀,赏点金子什么的也是不介意的嘛。
谢璞玉时不时瞟到这边,眼里是又妒又气,不好发作,只能暗搓搓的戳碗里的米饭出气。
虽然说宫里的饭好吃,但也不是这么个吃法,言木撑得都快反胃了,一直在不停的打嗝。这种克制不住的生理反应一直延续到了回去的马车上。
马车上言木捂着嘴,就算是非常努力克制了,但肩膀还会时不时向上抽搐。
谢玄看着不禁笑出来声来。
“太后让你吃你还真吃完了。”
不然呢,太后那热情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你,你能不吃吗。
“不是说见到璞玉是要忍着的吗,怎么还动手了?”
言木答道:“这不是忍不住嘛。那刀子都往我眼睛上戳了,还不准我反击一下。”
谢玄点点头:“有理,只不过我见璞玉那丫头看你可是比以前更恨了。”
言木满不在乎:“恨就恨吧,反正只要不见到她,她也生不出事来。”
“你怎么知最近不会见到她,过几日就是国宴,你可是要出席的。”
国宴?
原著里这不是女主戏份的吗,她只是一个小小侧妃,没资格去这种正式的场合,怎么还给恶毒女配加戏呢。
言木问道:“一个侧妃也能参加国宴?”
“自然不能。”谢玄道:“是公羊明指名要你去。”
言木觉得那公羊明还真是敬业又痴情,时时刻刻都不忘拉她一把。真是要谢谢他全家了,那趟是非,她是避无可避了。
“殿下,方才太后都和你们说了什么?”看着谢玄略略沉重的脸色,言木忍不住问道。
谢玄从车帘外的街景回过头,漫不经心的一叹:“没怎么,不过是从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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