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孩子长这么大了,第一个想法就是让她相亲,好像从位在意过孩子的想法。
是他失格了。
苏落回到基地,打开洗手间的门,来到水池旁,打开水,捧了一把水往脸上拍。
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水从脸庞上滑落,那道巴印清晰可见。
待在这里许久,久到脸上的印子退了才出来洗手间。
迎面碰上了回来的喻初。
无视掉,坐回了沙发上。
“给你买了药膏。”
喻初拎着个小袋子,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苏落就知道他看见了那一幕。
“我只是被打了又不是被砍了,我没有那么脆弱。”
脸上早已经不疼了,心里却还是火辣辣的疼。
父母逼婚的疼。
喻初也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要不是因为你是苏皖的堂姐,我也懒得给你去买药,怎么说你也是做菜的人,伤到了也不好。”
苏落:“……”
妈的,想打人。
“我回去睡一觉,到煮饭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喻初比了一个OK手势。
苏落出了基地回了小区里。
喻初看着茶几上的药,收了起来,丢进了抽屉里。
再给自己到了一杯水喝。
视线似有若无的在沙发上被苏落坐过的位置上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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