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离开了床边,来到了屋里的桌子前面,指着桌子,笑着说道:
“就在这面。”
闻言,孙捕头大为意外,他比房俊要早来些许时辰,然而,却没发现什么多余的线索。
可县令大人才来了这么一小会儿,就已经察觉到了这一步?
于是,他连忙问道:
“大人何以见得,这桌子就是凶杀的第一现场呢?”
“我刚才发现,这桌子的棱角有一块淡淡的血迹,虽然已经干了,但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而且在桌面,还有几道浅浅的抓痕,我和死者的指甲对比了一下,应该是死者留下的。
结合死者头部的伤痕,若是我断定的没错,昨晚凶手应该是将死者按在了桌面,然后一把抓住死者的头发,将他的头部往桌子的棱角撞去,这才造成了死者头部被重击的迹象。
然后,凶手捂住了死者的口鼻,死者不断挣扎,便在桌子留下了浅浅的抓痕。”
房俊指着桌子的痕迹,缓缓的说道。
一旁的孙捕头闻言,赶紧凑了来,观察着面的迹象,再仔细和死者的手指甲一对比,果然和县令大人说的吻合。
察觉了这一现象,孙捕头还有些自惭形愧,他来了这么久,都是没有意识到原来案发现场不是在床,而是在旁边的桌子。
而房俊只是在房间里走了几圈而已,便已然对这些线索了如指掌。
当即,孙捕头对房俊就更加的佩服了。
县令大人虽然年轻,却才思敏捷,心思缜密,仅仅凭着现场的一些蛛丝马迹,就能断定凶手的杀人经过,当真绝非是池中之物啊!
如果不出意外,那将来县令大人绝对是前途无量,甚至在朝廷里权倾一方都是有可能的。
现场勘察完了,房俊和孙捕头从房间出来,来到了院子里。
此时,那死者的正妻王夫人,哭哭啼啼的跑了过来,问道:
“县令大人,可有什么发现,是什么人谋害了家夫?”
王夫人年近四十,虽然岁数并不老,但看得出来,她已经不再年轻貌美了,岁月在她的脸,已然留下了痕迹。
说得更确切点,她就是个黄脸婆。
“王夫人,你先别着急,还是听听大人怎么说吧?”
孙捕头见识过了房俊的勘察手段,如今已经彻底以他马首是瞻,话语间也是诸多敬仰。
王夫人应了一声,随即,一双泪眼便看向了旁边的房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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