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尹小葱决定,把小方脸汉王叫过来,促膝长谈,跟他讲讲治国之道,免得他登基以后瞎搞。。
“你我兄弟二人,好好谈谈。明日便是你的登基大典,为兄对你只有一个要求,要勤政爱民,亲近忠臣,远离奸臣——”
“皇兄说得是——来,皇弟为皇兄斟酒——”
“好!干了!”
尹小葱举杯一饮而尽,刚放下杯子,肚子就跟倒刀绞似地!
“哎哟,疼死我了——”
该死,不会又是一具不胜酒力的身子吧!
“皇兄这是怎么了?皇兄?怎么坐都坐不稳了?”
“你——你个小人——”尹小葱瞅见汉王在冷笑,骂道,“是你——你在酒量下了毒——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因为皇兄太反常了,皇弟怕皇兄反悔——”
“你——”
尹小葱算是信了,皇太后说得没错,汉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皇室无兄弟!我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我——我——我只有一个请求,善待我的孩子,他们是无辜的。”
“父债子偿,何来无辜一说?安息吧,皇兄——”
“你个禽兽,我——”
尹小葱话还没说完,身体断气了,她不得不飘出来,转而附到汉王身上,假传“先皇”遗旨,将先皇一众子嗣逐出皇宫,贬为庶民。
尹小葱考虑要不要下令罪己,把汉王给废了,可想到皇室就这么些歪瓜裂枣,老这么干何时是个头啊?
就想着先让汉王撑几天,实在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令人欣慰的是,汉王登基以后,先是贬了蔡相的职,又废止了供奉军,宵衣旰食,还算像样。就是有一点不太好,汉王始终没有打消追杀先皇子嗣的念头。
———
尹小葱离开皇宫前,去了趟万岁山,感慨万千。
“可惜了,却也值了!”
苏姖姖若是九泉之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尹小葱一路往南飘,飘回县衙,见县衙张灯结彩,苏弄人缩在角落里出神,便径直走过去,瞬间归位。
“赵承郞——赵承郞——”尹小葱大声喊。
“夫人——您别喊了——”喜鹊道,“大人挨了夫人一耳光,走了——”
“什么?”不用想尹小葱也知道,定是苏弄人的杰作,“往哪边走了?”
“回屋了——”
“好,我去找他——”
“夫人——”喜鹊再次叫住她,道,“赵大人毕竟是父母官,夫人还是注意些为好——”
“我知道了!”
尹小葱不禁暗暗低咒,该死的苏弄人,就知道惹事生非!
———
“赵承郞,赵承郞——”尹小葱推门进屋,见赵承郞钻进被窝里,有刻意躲她的意思,有些想笑,道,“我到底怎么你了,跟见鬼了似地——”
“夫人说话的语气——”赵承郞慢慢拉开被子,瞥了一眼,喃喃道,“与方才判若两人——”
“对不起——”尹小葱坐床边,轻抚他脸上的红印,问,“还疼吗?”
“还好,夫人——夫人近日很不一样——”赵承郞笑了笑,握住尹小葱的手,道,“还是这样,令人安心呐——”
“对了,县衙里张灯结彩,有喜事么?”
“诶?诸葛明娶妻,夫人不知?”赵承郞惊而问。
“哈?苏小小活了?”
尹小葱猛拍脑门,都过去这么久了,肯定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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