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指控算是相当严重了,尹小葱不得不将赵承郞拉到一边,在他掌心写道:
【她是不是认错人了?她以为我是大汗的女人。】
“应该就是这样。”
一定是这样!这对母子是有多胆大,就凭一把杀羊刀就想北蛮行刺大汗?实在是难以想象!
【放过他们。】尹小葱写道,【他们于我有恩,我理应回报。】
“放心,我会处理好的。”赵承郞小声说。
随后,赵承郞对妇人说:
“我不杀妇孺,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但是来日若是草原再遇,决不轻饶!”
随时的侍卫头冷声质问道:
“是不杀妇孺,还是不杀汉人?侯爷莫不是还想留条后路,他日好背叛大汗吗?”
尹小葱狠狠瞪了那侍卫头两眼,赵承郞却依旧面不改色,反问侍卫头,道:
“塞吉大人莫不是信不过赵某?”
哟呵,原来这个王八蛋叫塞吉啊!尹小葱心想,糟蹋了这个好名字,应该叫塞凶才是!
“没错!老子就是信不过你!你们汉人比狐狸还狡猾,谁知道你是不是假装顺服!”
“依塞吉的意思,我只有杀了他们,才能证明我是真心信服大汗吗?”赵承郞又反问道。
“对!”塞吉道。
“当日大汗与我约法三章时,塞吉大人可在场?”赵承郞又问。
“我并非大汗的近侍,又怎会在场?”
“原来如此,难怪你不知道,在我的归降书上,有这么一条,只谋江山,不谋人命。大汗的意思很明确,他的雄途霸业,是统领天下,不是屠戮天下。”
塞吉纠结了片刻,说:
“他们要杀你,怎么能按无辜来论?你刻意施恩,分明就是对南方余情未了。”
“错了!不是余情未了,而是良心未泯。”赵承郞说,“如果说塞吉大人非逼着我违背初心,赵某只能向大汗请辞,并劝说大汗打消收服南方的念头,因为大汗的士兵和大汗不是一条心。”
“你威胁我!”塞吉怒道。
“不是威胁,是规劝。”赵承郞说,“塞吉大人如果是个聪明人,应该能想通才是。”
“你——”塞吉更加恼怒,举起大刀劈向妇人。
关键时刻,尹小葱一脚踹塞吉腰上,并抢了另一侍卫的大刀,在塞吉爬起来之前架在塞吉脖子上。
小兔崽子,活腻了,敢不听赵承郞的话!
“臭娘儿们,敢踢我——哎呦——”
塞吉嘴欠,又挨了一脚。他还不知悔改,骂个不停。尹小葱也不亏,他骂一句,尹小葱踢一脚,踢到塞吉吐血不止,说不出话来才罢休!
“夫人,你——”
赵承郞惊呆了,其余人的表情则更为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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