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自己是匆匆跑出来的,又许久未归,该早点回去,以免让人担心。
我的钱袋等一些随身物品就在桌上放着,我翻了翻,却没有找到手串。
我不知道自己昏倒后发生了什么事,更不明白为何其他东西都在,独独不见了手串。
我将东西收好,想让邓乘风送我出去,他却摇摇头,还说要等沈宜修回来才行。我打定主意要自己走,他却变戏法般拿出我的手串,非要我说清楚跟沈宜修是怎么回事才肯还给我。
“你再废话,我真要揍你了。”我隔着桌子恐吓他。
“我表兄马上回来,我才不怕你。”
“他敢拦着,我就连他一起揍。”
“你打不过他。”
“他是君子,不会对女人动手。”
“他一向疼我,定会护着我。”
我一挑眉,一脸坏笑,“是吗?那我中午打你的时候他怎么不管你?后来还把你扔半道上去救我?”
“你。。。”他气的一时找不到话回我。
我再近前一步去抢,他闪身躲开,像是想起了什么鬼主意,眼神发亮,摊开手掌跟我炫耀着手里的东西。
“你不说实话,我便去跟舅父讲你们已私定终身,这便是信物。”
“你舅父又不傻,信你胡说!”
“信不信试试就清楚了。”
“你再胡闹,别说我想揍你,连沈宜修都要打死你了。”
“依我看,他巴不得能借着我的胡闹留下你呢。”
“闭嘴。”
“不闭。表嫂,表嫂。”邓乘风一脸欠揍往我面前凑着一张脸。
“臭小子,我今天就治治你这嘴碎的毛病。你不是叫乘风吗?看我怎么让你乘风‘归去’。”
我俩绕着那张桌子你追我赶,他喊一句,我便回一句闭嘴,或者是一句混蛋。闹腾了好大一会,谁也没占到谁的便宜。
我有些累了,便假装很生气的样子,突然停下来往门口方向走去,几步远的地方有条凳子,我假装一时不察撞在了凳子上,只能蹲下来抱着膝盖咬牙切齿。
邓乘风毕竟只是个半大孩子,不疑有诈,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就朝我跑了过来。
他在我面前蹲了下来,一脸关切,“姐姐,你没事吧?碰到哪里了?”
“臭小子,看你还跑不跑。”我趁他不备,伸出右手拧住他的一只耳朵,然后直起身子,顺便也把他提溜起来,让他站直了。
他腾出一只手护着被我揪住耳朵,想挣脱我的禁锢,又有些顾忌自己动作太大伤到我,只能龇牙咧嘴的喊几句,“你竟然使诈,算什么本事。”
“这叫兵不厌诈,不懂麽?”
“疼,疼,你放开我。”
“别装模作样,我又没使多大劲。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伸手想拿回来手串,奈何他的手太长,尝试了几次都没有够到。
“你先放手。”
“你先给我。”
“你欺凌弱小,小人也,实非君子所为。”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还有啊,你把我的东西据为己有,还好意思骂我是小人?四书五经被你读哪去了?”
“表兄,过来救我。”邓乘风明显受不了我的唠叨,挣扎的有些厉害。
“你喊什么喊。他敢胡乱包庇你,我便让你俩一块接受接受教育。”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缓缓说道,“顾东篱,我想看看,你准备怎样教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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