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澄说了一句。
“想办法除掉这李言闻,另外,只怕陛下已经派人去找王守仁或王琼,所以,除掉李言闻必须尽快!还有,立即打听,那个张永重伤以后到底什么时候断气,你们怎么连杀个人都杀不干净?!”
杨廷和有些恼怒地说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感到很烦躁。
“这件事倒有些蹊跷,动手的是朱家养的死士,一直在东厂当小吏,亲自见到张永口吐白沫后才出来禀告给他家主人然后自己了断的,却没料到他居然没有断气。”
毛澄说了一句,又问道:“你说会不会是陛下故意说张永没死让我们为此悬心。”
“张永若真死了倒是好事,就怕他真的没死。”
杨廷和说道。
“那会不会陛下提前预测到我们要杀张永,然后趁机掉包,弄了个假的张永被我们毒死,然后再故意暴怒,向外宣布张永重伤,然后等到时机成熟,将我们全部拿下?”
张永说道。
杨廷和沉吟片刻后道:“如果真是如此,就认命吧!皇上若真变得如此狡诈,那说明他真的得了机缘,而性情大变,这是上天在帮他,我等该有此劫,说到底,这大明还是他朱家的,只要他没死,我们就真奈何不了他,难不成真的造反?腾骧四卫也不听我们的。”
说着,杨廷和叹了一口气。
“下官只是这么一说,陛下若真能狡诈到如此地步,他也不会走到落水重病这一步,我们可能多虑了,杨公。”
毛澄讪讪一笑地说道。
“尽人事,听天命,从他朱厚照没死的时刻起,我们就得承担这样的风险。”
杨廷和说道。
……
这边。
朱厚照刚吃完在明朝的第一顿夜宵,江彬就来了他这里:“陛下,抓获的太医都招了,他们的确给陛下下了毒药,说是一叫朱大受的人指使他们这样干的,因为如果他们不从,他们全家就要被杀,微臣已经派人去抓这个朱大受了。”
“知道了,退下吧。”
朱厚照说了一句,他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局,如果不是他提前把张永掉包,只怕自己被害的事件到今天就结束了,这一事件也就会彻底成为一桩历史悬案,所有的证据会只终结于朱大受与张永。
十天后,王守仁进了京。
不过,朱厚照在召见王守仁时,也同时召见了吏部尚书王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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