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你露了脸,孟帝在侯府附近的暗哨只多不少,如此行动必定打草惊蛇,贸然前去怕是不可!”
“我等不了。”
盼了多久念了多久心中郁结了多久,五年前还那般粉雕玉琢的人儿就在她的眼前,那是她最疼爱的弟弟,是她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她一刻也等不了!
温珏拉住孟燕昭的衣袖,皱着眉头斥道,“你何时变得这般意气用事了!”
孟燕昭一愣,却听温珏接着说道,“我不知你在这孟京内有何筹谋,却知宫宴那日你那般出头定有你的算计,若此时叫孟帝发现端倪,你要如何自处?萧云要如何自处?你可想过没有?”
“萧云在我府里,自是无虞,你且放开手去做你的事情,我定护着他平安与你相见!”温珏放开抓着孟燕昭的手,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熹儿,我知你心中焦急,可此时不是莽撞行事的时候。你逍遥阁内是高手云集,可带出萧云后又要过上东躲西藏的日子吗?”
孟燕昭握着枭燕剑的手握紧松开,许久她舒展眉头,仿佛下定决心一般,“你说的对,是我思虑不周。”
“这段时间,孟帝与皇后动作皆明显,你......”温珏皱了皱眉头,“端景候府如今便似牢笼,否则我也不会等到今日才出府寻你。”
孟燕昭了然点了点头,“且等我脱身,便来寻你。”说罢便如夜间鬼魅般飞身出了院子。
温珏看着孟燕昭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随即带上斗篷向黑暗中走去。
卜元跟在孟燕昭身后说道,“主子,江公子都已准备妥当。”
孟燕昭樱唇轻抿,看来有些事情要提前了,“传令下去,十日后的常府寿宴断不可出纰漏!”
“是!”卜元说罢隐起身形退了下去。
孟燕昭行至那小摊前,却见这一阵耽搁,那珮子早已不见,不由得有些恼怒,“店家,那珮子....”
那小贩一见是白天那位小姐连忙赔笑道,“哎呦客官,您可是来迟了!那珮子刚刚叫人赢去了呀!”
孟燕昭神色一暗,“可知是何人吗?”
“这小的就不知了,只瞧着是个富贵家的小姐,模样也是俊的很!”那小贩笑着又去招待别的客人,对着这小姐阴沉的脸色也是吃力的紧。
是夜,孟燕昭一身锦衣坐在窗前剪着灯芯。
“卜元,去查,那拿走珮子的是何人?还有那城东的肃老板是个什么来头。”孟燕昭淡淡的开口,她倒是好奇的很,那肃老板为何会有孟府的东西。
是了,那飞鹰的标志乃是孟家家徽!
烛芯发出噼啪的轻微响声,孟燕昭思绪翩飞。
飞鹰黑虎旗乃是孟家军的战旗,孟家与孟家军各取其中一个作为标志,那珮子是孟家嫡亲的儿女才有资格打造佩戴的,想着孟燕昭从怀中掏出与那珮子别无二致的一块玉,正是萧云尚在襁褓之时常常含在嘴里的那块,那玉精细至极,在那烛火的映照下,隐隐可见其中一“昭”字!
而那珮子,她也瞧分明,那上面是她大哥的名字,“君”!
孟燕昭微闭双眼,似是想到什么开口道,“今日...在护城河边的男子,也去查查。”
却见吉祥像只小猫一样,从墙角偷摸的翻了进来,鬼鬼祟祟的往厢房摸去。
“可玩得尽兴了?”孟燕昭失笑看着那一脸亏心样的吉祥,这丫头今日倒是跑了个没影。
吉祥闻言一抖,心虚的朝孟燕昭笑了笑,“嘿嘿,尽兴尽兴。”
孟燕昭招了招手,示意吉祥过来,“过几日咱们也得暂时离京了,记得和绿萝好好道别。”
吉祥一听,小脸立马耷拉了下来,“知道了小姐。”
孟燕昭摸了摸吉祥的头,笑道,“咱们还会回来的,来日方长呢。”
吉祥点点了头,嘻嘻一笑,便伺候着孟燕昭更衣,“小姐今日可也玩得尽兴吗?”
“你便只惦记着玩乐了。”孟燕昭轻笑,脑海里却想着那五年前奶声奶气的萧云,也不知如今是何般模样了,是否也如吉祥这般活泼开朗爱闹腾呢?
孟燕昭瞧着窗外的明星,暗暗道,再等等,姐姐便来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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