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内,有一温婉貌美的女子正烹着茶,“殿下近日来睡眠总是有些不足,这茶有治浅觉之效,殿下试试。”
孟修冽合上书本看向那女子,笑的柔情,“府里事务众多,多亏你日日上心,过些日子闲下来,便一起去游船。”
这女子正是许给孟修冽的苏家小女苏如意,“殿下记挂着如意,是如意的福分。”
“我那调皮的四弟这些日子可是受了不少罪,我也该多上些心。”孟修冽虽是这般说着,面上却是幸灾乐祸的不行。
苏如意放下茶盏为孟修冽轻柔的揉捏着肩,“前些日子听父亲说,四皇子的事情棘手,太后娘娘的踏雪寻梅也出去打探风声,想来是有些麻饭的。”
孟修冽握住苏如意的手,“父亲劳烦于军事,也得注意身体才是。”
苏如意娇小着攀上孟修冽的身子,“殿下宽厚,父亲与小女都心怀感激。”
有通报声传来,“殿下,褚公子求见!”
孟修冽在苏如意的眉心落下轻轻一吻,“府中新培植了些西域奇花,我晚上再来看你。”
苏如意乖巧的点了点头,起身整理了衣衫便走了出去。
褚峰与苏如意相遇,互相点了点头。
一身白玉色锦服的少年身姿挺拔,通身的气质如未开刃的宝剑内敛而凌厉,飞扬的眉如燕,眼含敛敛水光,微微笑起来仿若盛灿灿桃花。
“殿下。”褚峰微微躬身,嗓音有高山流水之感。
孟修冽却是十分平易,“许久未见褚公子,褚公子今日来可是有要事?”
褚峰提了木椅来,撩袍而坐,动作行云流水,“殿下转移到西南的兵马库,因着近日来天气多变,多了些损失,银钱上周转起来有稍许的苦难,还得殿下这里安排。”
“这是自然,褚公子尽管决定便可。”孟修冽为褚峰添了茶问道,“公子的婚期就在两日后了吧,想必也有很多事情要劳忙。”
“一切准备妥当,也劳烦殿下为我添置了许多。”褚峰说着将杯中茶饮尽。
孟修冽轻笑道,“欧阳家的小姐,我曾有幸见过一面,虽说是任性了一点,可好在性情单纯良善,欧阳家又有意亲近,褚公子大可随意些。”
褚峰顿了顿,想起那个女子如小鹿般湿润的眼神,“自然,那边来了信,自会祝殿下成事,只是殿下答应的事情自然也不可反悔才是。”
孟修冽垂眸眼神闪了闪,随即又笑的温良,“自然,幽平九京自古来便是南疆的地界。”
褚峰却开口说到,“如今四皇子卷入争锋之中,孙皇后和孝懿太后皆有动作,殿下也得与太后多加来往,若四皇子真没有了翻身之地,便是殿下出售的时机。”
孟修冽点了点头,随即说到,“孟修染此事来的蹊跷,想必是有人在背后设计,还得劳烦褚公子替我多加留意。”
褚峰站起身来拂了拂衣袍,躬身道,“那便不叨扰殿下了。”
孟修冽起身相送,“还等着喝一杯褚公子的喜酒了。”
林府内灯火通明,孟燕昭提了一壶酒在花间坐着,醇厚的酒香胜过花香,将孟燕昭包裹。
“许久未见,倒教你惹上了吃酒的毛病。”有一山青色大袖曳地裙的女子施施然的从花间走出,她的裙摆上纹绣着江南的山水,如点墨般蜿蜒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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