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未说完,那木牌便比之前更凌厉了几分打上了她的面,将她的话硬生生的给打了散。
而这两个音给远处的人听来,也不过是在咒骂孟帝而已。
孟燕昭与孟帝一同站在金碧辉煌的高阶之上,嘴角微微的扬着,看向孟修染的眼里尽是嘲弄。
有大臣听不下去那惨烈的喊叫,正准备站出来求情,可孟燕昭只是冷冷的看向他,他生出恐惧来,那步子便怎么也迈不出去了。
“陛下!您保重龙体,四皇子殿下或许真有委屈也不一定!”孟修染替孟帝顺了顺气,从宫人手中端上了茶水。
孟修染闻言也顾不得孙皇后的惨叫,急急忙忙的点头,“父皇父皇!儿臣真的是被冤枉的!”
孟帝饮了口茶,觉得胸口通畅许多,“你还能有何冤情!”
“儿臣在天牢时,府里的妙娘子曾来探望过儿臣,儿臣那时与她有过接触,她也触碰了儿臣的手腕,如今想来甚是蹊跷,父皇明查,儿臣真的没有做过那般丧尽天良的事啊!”
孟修染此时撕心裂肺的喊着,不停地磕头求情。方才他倒是想通了,唯一有机会在他身上做手脚的便是妙娘子,不管她有没有做过,此事都必须得做那背锅的人了。
孟帝闻言果然挑了挑眉,天牢的人员往来向来严密,由朝堂直接管理,是做不得假的,只需一查便知。
孟燕昭意会,便吩咐道,“去查。”
随即她又添了茶在孟帝面前,“陛下莫急,不管这事究竟如何,陛下英明,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孟帝点了点头,随即便听孟燕昭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太后之事,臣也已查清,那日确实有一女子进了天牢,却不是皇子府上的妙娘子,那妙娘子被臣在天牢门前拦了下来,而皇后娘娘的人也被…想来进了天牢的人正是踏雪寻梅!”
孟帝心中一惊,这么说来,太后真是铁了心要置修染与死地了!
孟燕昭接着说道,“若是太后娘娘,陛下可想好应对的措施了?”
孟帝扶了扶额,只觉得心里烦躁得很,“太后意下如何,她可是要扶持修冽。”
孟燕昭却只是轻笑着,并未作答,有些事情不说可比说了强。
孟帝抬眸看向金銮殿外的方向,此时艳阳烈烈,皇城在他眼中是富贵的灿金色。
百官跪伏在他的面前,他低声喃喃开口,“朕不过壮年,这龙椅也不过坐了十三年有余。”
有官员捧着天牢来往人员的本子来报,孟燕昭接过翻看,孟帝也不过垂眸了一瞬,便起身向殿外走去。
“四皇子孟修染,心思狠毒天不垂怜,虽是天家子孙,却肆意妄为辜负朕的信任,特收回府邸,打入天牢,贬为庶人,召之役则往役,终生困于宗人府,非召不得出。”
孟帝的龙袍慢慢的融进了那耀眼的日头里,唯有宦官高高的喊声响起,“摆驾凤粹宫!”
孟燕昭站在那金銮殿门口,转身看向呆若木鸡的孟修染,她轻轻开口,“来人!”
“是!”铁甲侍卫冲天的喊声响彻。
“谨遵陛下诏令!”孟燕昭笑着。
孙皇后此时虚弱的斜跪在地上,群臣百官从她的身边退去,没人敢多看一眼,多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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