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帝点点头,随即看了眼地底地下的孙皇后,嫌恶的开口,“朕与你儿时便相识,朕本以为你是世间最柔婉最貌美心慈的女子,如今看来不过皆是表象罢了,不过是个淫荡可耻的毒妇,朕不杀你,你便在这欺辱中日日夜夜的忏悔!”
孟燕昭淡笑着看向躺在地上仿佛被抽去了三魂七魄的孙皇后,眸子里平静的很。
她知晓,这样还不够,孙皇后这样的人,如何会甘心的就这样被践踏呢?
且等着孙皇后狗急跳墙的那一日,不急。
“摆驾凤粹宫!”孟燕昭随对着一旁的宦官沉声的吩咐。
那宦官此时已经将这人的话奉为了圣旨,连忙高声的喊了。
孟帝满意的看了孟燕昭一眼,随即上了轿撵,他有些疲累的挥了挥手,“剩下的便交由你了。”
孟燕昭颔首躬身,“臣自当为陛下鞠躬尽瘁。”
百官们看向站在石阶上的孟燕昭,月华色的名贵锦袍随风而动,面具遮面的宠臣风华绝代,不着龙袍却有睥睨天下的强大气势。
“将罪妇压下去。”孟燕昭冷声的吩咐。
五大三粗的侍卫毫不手软,将孙皇后如对待死狗般的拖了下去。
又听孟燕昭说道,“百官当以今日之事为诫,为国为百姓,恪守衷心,为陛下鞠躬尽瘁,当为我孟朝之栋梁!”
百官撩袍,利落干脆的齐齐下跪,高声呼喊,“诺!”
孝懿太后的宫里一片狼藉,名贵精巧的瓷器茶盏碎了一地。
“太后娘娘,您莫要气坏了身子,陛下只是被那孙氏给气昏了头,还能真和您生分了不成!”灵巧的宫女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为孝懿太后捏着腿。
孝懿太后揉了揉眉心,“哀家自然知晓,陛下自小就乖巧,若不是受了蛊惑,也不会这般的放肆。”
“那便是那林齐光的错,身为朝臣却不安分守己,可就是再厉害,给娘娘提鞋也是不配的!”这宫女的小嘴可是能说会道,随便说说就说的孝懿太后心花怒放的。
“且让他蹦跶几天吧,孙氏虽然沦为阶下囚,可篡位这事,可不讲究身份地位的说法,若真叫他们得了逞,咱们可就骑虎难下了。”孝懿太后轻笑着说道,这事她在熟悉不过,她与孟帝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吗?
可那历史,不就是胜利者书写的。
那些道貌岸然的朝臣,乃至于天下人,可没有那么多正直明史的。
那小宫女试探着问道,“娘娘可要对付那林齐光?奴婢说句逾越的话,便是奴婢都看的出那林齐光可不简单。”
孝懿太后笑着说道,“自然不简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份胆量就不是一般人可有的。”
那人之前一直在她与陛下之间来往,一丝的马脚都未露出来,若不是孙氏派了那南疆的使者来,她甚至想不到那林樛木也是有问题的。
今日这一出明摆着是要她察觉呢!
“有势利有胆量,更有那惊世之才,哀家竟还以为他要的只是那宠臣之位呢!”孝懿太后笑着摇了摇头,这可是她失算了。
“那林樛木可放出去了?”孝懿太后微闭了双眼问道。
那宫女立马答道,“放出去了,静姝公主也痴心得很。”
孝懿太后点了点头,“那便随她去吧,皇家的儿女哪有陷到儿女情长里的道理,她现在还小,日后自然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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