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澜女友赶忙从背后拉住了她,把她往屋子里扯:“王澜他们几个已经在路口上守了,一有消息就会通知的。”
方沫鼻头一酸,眼睛微微泛红,说起话来也变得含糊不清:“我得亲自看着人平安我才能安心。”
“为什么。”这一问题算是问道了关键上,也是这一起事故最为核心的关键,是因为感激还是感动。
“他是因为我才出去的,要是真有什么事情我有推卸不了的责任。”
王澜女友将手机背到身后挂断了电话,然后轻拍方沫微微颤抖的背部以示安慰:“没关系的,这不是还没天黑吗,要最后真找不着人,我陪着你去,我走路都陪你走到县城里行不行?我们现在就先在这里等一会儿,你呢就把衣服烘干,到时候跑起来也省力一些。”
方沫点头,眼角的泪混着雨水滴落掉在地上,要是不带上自己的名字,说不定还不会这样心乱如麻,可偏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与自己紧密相关,想逃也逃不了。
到了晚上六点,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乌云剥夺了所有的光,月亮不曾探出一角来为这一群乡村路上心急如焚的青年照明。
方沫打着借来的电筒快步赶往回村必经的路口,为了追上她给她挡雨,王澜女友不得不也配合她的脚步快速行走,最后一趟路下来累得气喘吁吁,而方沫却面无表情。
“怎么样了?”
王澜看了眼女友,然后对着方沫摇了摇头:“等了好久都没有消息,电话还是打不通。”
“请······请你们帮我守在这个路口,等祁瑾一回来就让······他回学校等我,麻烦了。”说着方沫就要往雨里冲,王澜眼疾手快把她给拉了回来,她那一身好不容易用取暖器烘干衣服这才免于再次被淋湿的悲剧。
“你现在要去哪儿?你想去哪儿?你能去哪儿?”对方一来就抛出三个问题,此刻的方沫已经顾不上思考那么多,只想要看见一个完整鲜活的祁瑾站在自己面前,笑着宽慰她说:“没事。”
“我要去找他。”
“你怎么找,用脚?几个小时的车程,你就这样走去还不知道几天后能不能到,更不用说山路滑坡会不会把你给埋起来。”
对待方沫表现的像一个父亲的王澜深深赢得了女友充满爱意的赞美,只不过现在还有更为艰巨的任务,所以不得不敛起自己的敬仰之情。
“我去借车。”之前刚到学校的时候她有抽出时间在附近的村子逛了几圈熟悉情况,顺带拉近邻里之间的距离,令她印象最为深刻的就是一家农户面前停放的小型货车,崭新的刷漆铁皮对应湛蓝的天空,与之呼应,光是看着女主人洋溢着笑容的面孔就感受到她对院子里摆放的这辆货车散发出浓浓的自豪之感。
“你是想说那辆铁皮货车吗?”好在之前祁瑾有给他说过方沫可能会提起这辆车,他才有时间想法子加以应对,不然真一无所知到了现在肯定是手足无措,迟早被她看出马脚。
“对,我不载重,所以驾驶起来没什么难度。”
“你可想好啊,这已经是属于无证驾驶了,扣分不说,弄不好是要被拘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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