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方沫的动作太过于僵硬,以致于对方也发现了她的心思,接连又发来了几条短信:‘你的表演太过拙劣,我甚至能够看到你微微颤抖的身子,只是不知道你的后背有没有冒冷汗呢。’
祁瑾洗完头出来的时候看见的是一个面容惨白的方沫,伸手上去想要探查她的情况却被对方一爪拍掉了手。
“你怎么了?”
刚才都还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过了十几分钟就变了个样子。
方沫把收到的短信拿给他看:“我怀疑是哪个粉丝找到我家了。”
“粉丝?”祁瑾到不这样认为,这怎么看都该是威胁短信,接下来对方就会抛出种种把柄强迫诱使目标转钱过去,这种敲诈手段在网络上很常见,只要目标表现的越着急就越容易上钩,落入他们精心布置的圈套。
“不管怎么说,我都得去报警。”说着,方沫当下就带着祁瑾去警局作了笔录,路过营业厅的时候想要查看号码的开户人,却被告知此电话号码已经注销。
从外面回到家,方沫一整晚都睡不着觉,大约凌晨一点的时候,她听见有人在按自己家的门铃,是那种有节奏遵循特定礼仪的按法。
脑子里有个声音阻止她下床,认为呆在卧室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她想要一探究竟,揭开这人的真实面目。
方沫一按下客厅的等,门铃声就没有了,她透过猫眼往外看只见漆黑一片,楼道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了,窗外的明月笼罩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瘆人。
方沫关上灯回到卧室,门铃声再一次响了起来,回荡在悄无声息的黑夜,静悄悄的,如催命一般的符咒,方沫钻进被窝里捂住耳朵,不去想不去听,最后就这样睡去。
第二天被闹钟吵醒后,她第一件事就是查看门外是否有那人留下的作案工具,如勒索信什么的,但遗憾的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就在她怀疑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是否是因为自己精神压力过大幻想出来的一切时,出门上班的邻居肯定了她的经历。
住方沫家对门的是一个年轻白领,之前和他也只是有过匆匆几面,就连话也没说上一句,这次的相遇可得多亏了那个恐怖分子。
“喂,604的,昨天晚上在你家按门铃的那人是谁啊,吵得人睡不着觉。”邻居挎着一个褐色背包反手拉上门,说完还掩嘴打了个哈欠,看来也是恐怖袭击的受害者。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了,不过我想问一下你看清楚那人的样子了吗?”
男人的脸色并不好,挥了挥手:“一个男的,他把脸遮着的,所以没看仔细。”
过了几秒钟男人想起些细节又补充道:“不过我看他趴在你家猫眼往里看,然后又用手捂住,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她抬头看向楼道的灯,发现完好无损,想必昨晚上黑漆漆的楼道,就是他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视线,霎时,后背汗毛直立。
方沫跟着邻居下楼后就去约好的摊位拿汤,穿越马路走回来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昨天那人换了个号码又给她发了条消息。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我猜应该睡不好吧。’
如此趾高气昂洋洋得意的口吻戳中了方沫的下限,顾不得对方有多疯狂,气盛心头也发了条消息过去:“CNM,不想让你祖宗十八代陪葬就给老子安分点。”
真把她逼急了,极限一换一的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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