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观
徒显谦正领着明宣说此事呢,明宣眯着眼听到窃贼时两个火工道人,不由忍不住发散脑洞,同样是火工道人,怎么人张三丰就是一代宗师,你们两个就是窃贼?
等等?张三丰是谁?怎么成火工道人了?自个这阵子是不是脑子不清楚了,这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啊!明宣不由变了脸色。
徒显谦不知道自家儿子正为脑子里突然蹦出的奇奇怪怪的事情给吓了一跳,还以为儿子听到是内贼,对玉真观产生了芥蒂,便道:“这火工道人只是打理杂务的人,算不得道观里的内贼,只能说是这两人掩饰的好,没被道观发现,你可莫要因此对曾叔祖产生怨怼之情!”
明宣不知道自家父王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只茫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想到一点,问道:“父王,您为何让沈威侍卫去给祖父禀报?”而不是亲自去?
后半截话明宣没问出来,他顾忌到自家父王与祖父之间,最近似乎是生了嫌隙,可此事疑似牵扯到了承恩公府,父王不出面,反倒是让一个小小的侍卫过去,不怕祖父不高兴吗?
徒显谦微微笑了笑,想到沈威的身份,眼神闪过一丝幽光,然后才对自家儿子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大事,往深了讲,不过是你的顽物被人偷了,最多是抓到了以往的通缉要犯,父王要是大张旗鼓的,那算怎么个回事!”
明宣听到自家父王竟然认为橡胶树只是顽物,不由撇撇嘴,大人总是口不对心,也不知是谁让他早早把橡胶种子收集起来,要说父王心里没别的想法,他才不信呢!
明宣倒也没挑破这件事,只想到自己被挖出来的橡胶树,便有些气愤,整个人显得气鼓鼓的。
徒显谦以为自家儿子不知道自己掩人耳目的意思,便道:“你若是喜欢那树,等过了风头,父王给你准备一个金陵的庄子,你那树不是喜水喜热吗?京城终究还是气候不对,等以后你拿那些种子再想办法多栽种一些就是。”
明宣一脸看穿了父王的表情,让徒显谦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拿手拍了拍明宣的头顶,哭笑不得道:“你这小家伙,还不如以前扮作女孩的时候乖巧,果然都是皮小子啊!”
明宣摆了个鬼脸,飞快的逃离现场,道:“是父王你心思太多,我去找曾叔祖说话了!”
徒显谦瞧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又转眼看向玉真观正殿,眼神却慢慢转冷,他想到这次风波,就不免对玉真观产生了芥蒂,玉真观给他的感觉并没有很好,只凭着玉真观竟然窝藏了逃犯这点,就让徒显谦彻底怀疑,连玉真观这等皇家道观都是如此,那天下其他佛寺道观里,究竟又有多少藏污纳垢的地方呢?
还有玉真道人的不作为让徒显谦十分奇怪,他不信玉真道人这种高人对那种明晃晃的是逃犯的家伙丝毫没有怀疑,毕竟叔祖玉真道人据说是通晓观气术的人。只是玉真道人是故意视而不见,还是说玉真道人已经控制不了玉真观了?所以并没有发觉这等逃犯呢?
比起太子,还是这玉真观更让徒显谦如鲠在喉,若非知道此事牵扯到太子,徒显谦真恨不得把整个玉真观清查一遍,还有京城,以及天下各色道观佛寺,但他只能把此事想办法告诉父皇,让父皇来做这个决定,想必沈威应当不会让他失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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