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放假,学霸与学渣也是有区别的。有人睡到日上三竿仍不起,有人喝酒断了片,第二天照起来背单词。
当傅清书打着哈气走进饭厅时,吴越已经背完了两页单词,而另一旁的谢明堂捧着语文考点通关翻到了底,他顿时觉得手里的历史书不香了。
“刚七点,你俩有必要这么拼吗?”傅清书拉个把椅子坐下,说完伸手拿茶叶蛋。
吴越没有搭理他,嘴里连拼带读着s-a-c-r-i-f-i-c-e,口中是绚烂的烟火,他却像个冷冰冰的复读机。谢明堂把豆浆和包子推过来,说了句“早”就继续看书了。
看到两人认真的样子,傅清书识相地闭上嘴,自制了一个蛋夹包,就着豆浆边吃边看书。
七点半,钟德钦拎着猪肉和几袋果蔬从外面回来,军绿色T恤汗湿得七七八八,他把东西往院子里一搁,就拧开水龙头洗脸。
就算已经从部队退伍,他依旧保持早上六点起床出操的训练生活,只不过脚上有伤,许多常规训练没办法完成,但去赶集还是可以的。
听见院里的动静,吴越放下单词本,推开门,“德叔,不是说好了这两天我帮你买菜的吗?”
来之前,他就跟德叔说好要包揽这几天民宿里的脏活累活,可他早上起床,德叔已经出了门。
钟德钦抹了把脸,把毛巾挂在脖子上,笑道:“你们今天去瀑布玩,收拾完就早点出门,晚上德叔给你们露一手,到时候你给我打个下手就成。”
注意到吴越的眼神,钟德钦继续笑骂道:“小兔崽子,够了哈,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德叔,这脚早就没事了。”怕对方不信,他抬脚往地上跺了跺。
两年前,钟德钦的脚在一次维和任务中被弹片击中,伤了筋骨,因为没得到及时的救治,被送到医院时已经太晚。
带伤退伍后,他回到W城,以为这一辈子都会留在部队,可天不遂人愿,他不仅需要另谋生路,还要在喧嚣浮世给自己安个家。经过一番努力,他接手了这家民宿。
当所有人都下楼时,吴越不仅帮阿姨拖完了地,连带着清理了昨晚天台上的“战场”,谢明堂也骑着摩托车扔完了垃圾。
张驰最后一个下楼,小媳妇似的点头哈腰,大飞勾住他的脖子,哼道:“你丫昨天喝最少,居然起得最晚,老实交代吧,昨晚干嘛了?”
“没干什么,就跟妹子聊了会天。”他可不敢老实交代,昨晚孟丝找他想复合,他没答应但也没拒绝。
吴越不耐烦地伸手,点了点张驰,“不想背包的,都给他。”这是睡懒觉的惩罚。
除了程苒,几个女生都把包扣到张驰怀里,“小池池,我的包包就拜托你了,请好好照顾它,爱你,么么哒!”安小小食指空中画爱心,双手朝他比心道。
林海瀑布离民宿到不远,但需要爬到山顶,步行大概要走半个小时。
他们拿学生证买票,可享受半价优惠,倒省了不少。
一行人过闸、安检完,站在青石板铺就的石梯前,前面有两条道,分别伸向不同的林荫尽头,好在殊途同归,终点都是林海瀑布。
山顶隐隐传来瀑布的声响,看到大家犹豫不决的样子,安小小玩抽签上瘾,说道:“不如我们抽签决定从哪条道上走,先到达终点的人,可以匿名写下想做的事或者想说的话,给输的那组人抽,抽到的人帮忙去实现……”
“安大美女,能不能别整这些没用的,手机查一下哪个近不就完了吗?”张驰背后胸前挂着好几个包,快把他给愁死了。
“出来玩呀,就得会找乐子。”
蒋星星:“貌似挺有意思的。”
宋玉举手,一把拉住程苒,“一起玩呗,反正出来玩嘛~”
程苒:“嗯?”
吴越靠在栏杆上,手里拿了罐旺仔牛奶,舔了舔嘴唇,斜睨道:“写什么都可以?”
安小小暗骂声流氓,大吼一声,“耍流氓、违背道义和公序良俗的当然不行!”继而转向手牵手腻歪的情侣们,继续号召,“想玩的举手?”
少数服从多数,开始抽签~
程苒抽到了A,和宋玉、傅清书他们一组。
谢明堂和吴越都抽到了B,没能和程苒在一组,吴越是既高兴又失落。
转投同窗室友,可谢明堂从早上到现在,和他都没怎么说过话,但他隐隐感觉学霸心情有点……比有点再多一点点不好。
昨晚吴越喝断片吐得到处都是,导致有轻微洁癖的谢明堂,在阳台的沙发上睡了一宿,胳膊上全是蚊子包。
经过几番思量,他怀疑不止醉酒,也许昨晚还干了别的事惹到了学霸,可他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哦~除了学霸那身被吐的……有些惨不忍睹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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