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诗词歌赋文治武功样样精通。
当时在临淄房玄龄还未出山的时候,即使是以房玄龄的才能,却也是被房墨的父亲压得根本就喘不过气来。
待到大唐初建,房玄机之名已经是响彻整个大唐。
文名之盛,不管是何人也得拱手称呼一声文宗。
可是偏偏房玄龄的老爹也是位闲云野鹤的主,虽然谋略政治皆是顶级,但无论如何就是窝在临淄不肯出山。
李渊,李建成,李世民这些人,不知道亲自门请了多少次,都是没鸟用。
就连房玄龄这个亲弟弟嘴皮子都说干了,还是没辙。
说实在的,房墨还真的是佩服自己这个便宜老爹了,简直是牛叉到了极点,可惜过世的早,房墨也只能在回忆中涌现房玄机的英姿。
房墨真情实意的一句,但是到了房玄龄和李世民的眼中却是成了自谦。
即使房玄龄也是抚着胡须笑道:“墨儿何必自谦?大哥之才华虽然盖绝方式,但我观墨儿如今通身的气势修养,即使是大哥同龄之时,却也是未必能及的的。”
房墨摆了摆手,摇头道:“父亲自学成才,而侄子在终南山两年方才有所长进,不可相提并论。”
“贤侄不必如此,想当年汝父之名吾已经是如雷贯耳!我是仰慕久矣。可如今,贤侄之能却也是非同一般。”
李世民缓缓的在房墨面前走动着,似叹非叹的说道:“想在六年前,东突厥兵临城下,吾初登宝座,却已是风雨飘摇。虽然勉强告退,但是大唐依旧是内忧外患。幸得玄机一计,当年来势汹汹的东突厥,却已经是纳入了我大唐的版图。”
李世民这突然的一句,却是让房墨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是搞定东突厥?
自家这老爹还是有点东西的啊。不过这计策到底是什么?
房墨一个前世历史系和数学系双学位的博士当然是知道,还未经思考,就已经是随意的脱口而出,却没看见那边李世民稍稍皎颉的目光:“武力破敌,文化入侵。羁縻?”
房墨话一出口,就觉得那边的李世民是眼冒精光,才察觉到了不对。
怎么,合着李世民刚才这是在试探自己?
果然,房墨还没说出口,这边的李世民就已经是目光狂热的说道:“贤侄也知道,这羁縻政策!?当时可是只有我和玄机两人知晓的!”
房墨察觉到不对,却只能是敷衍道:“从父亲的口中偶尔听得,不当数,不当数!”
但是李世民咧嘴一笑,却是说道:“但是贤侄口中的这羁縻政策,却是和玄机的有所不同。怕是贤侄已经有自己的感悟了吧?不妨说出来一听?”
这话都说漏嘴了,房墨也只能是淡淡的摇了摇头:“武力只能统治一时,文化同化方能长久。如此何如?”
“文化,文化,文化!这样的理解简直精辟!”
李世民看向房墨的眼神,就好像是剥了皮的绵羊一样:‘本以为吾的几个皇子虽然是略有缺憾,但还算的是青年俊杰。和贤侄一比,简直和猪猡无异!”
说完不给房墨答话的时间,李世民就是突然说道:“贤侄,不若吾将丽质嫁于你!你做吾大唐驸马,你看如何!?”
原本的长乐公主正看着和李世民谈天论地的房墨,脸满是仰慕之色。
李世民这突然的一句,直接就让长乐公主羞红了双颊。
【卧槽,都没人投鲜花么?都没人投评价票么?不应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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