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手罢,一黑一白两股烟儿,顺着礁石的顶洞飞走了。
范无救站定脚步,看着谢必安往酆都鬼城里面进,他叫住了他,道:“哥啊,你平时在阴间跟别的鬼棋根本没输过啊?怎么这回能输给个老王八呢?”
谢必安道:“无救啊,他爹救过我的命,我决定再帮他的孩子一次,不过这次风险真的挺大,如果阎王怪下来,可能又要受罚。”
范无救道:“受罚就受罚,就是再到世间遭回罪,又能怎么样,我知道你是最重兄弟情义的。”
谢必安道:“可是又要连累你,我事先应该跟你商量一下的。
上回在阳世,我们俩沦为乞丐,根本要不到饭,因为世人认为我俩是假装的,后来我俩只好到大街吃人家吃剩下的。”
谢必安叹口气,道:“我们被野狗撵,被壮汉追着打,那种滋味真是难受啊。”
“不用商量,”谢必安目光坚定,道:“你不管在哪,做什么,我跟着就是了,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做什么都不苦。”
谢必安嘴角上翘,他一把把黑无常搂在怀里,道:“你真傻。”
尚文还没有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海大山在他眼前晃了晃,道:“臭子,你怎么了?”
尚文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海大山坐在棋盘旁,他笑得很神秘,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来找我?是不是最近总犯困?浑身没劲儿,好像马上就要睡过去似的。”
尚文道:“你怎么知道?”
海大山道:“阴间查了你哥的生死录,派黑白无常把他拘走,可是这俩个巡差没找到,要拿你的回去交差。”
尚文怔住了。
他道:“最近,我一直没有精神,想睡觉,原来就是这么回事?我哥他……寿数尽了?”
他转而又慧然一笑,道:“可是他们没找到我哥的魂灵,那就证明,我哥可能没死?”
海大山道:“可是,他们找不到你哥的,就需要你来顶缸,所以范无救去抓你,但我把事情跟谢必安了,就在刚刚。”
尚文道:“你跟他了什么么?”
海大山道:“跟他,让他卖我们惩戒司个面子,可是必须让花洛阳死,这是条件,否则,他就把你带走。”
海大山道:“我跟谢必安下棋,也是想让他宽限两,这抓人不能抓就抓的对不对?谢必安的棋艺,我是有耳闻的,他这回,是故意输的,而且输得很巧妙。”
尚文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让你觉得不欠他的是么?”
海大山道:“没错,你是个聪明的孩子,现在他给了期限,如果你五日之内不能把花洛阳了断了,拿花洛阳顶缸。”
尚文道:“五日内,花洛阳必须死?”
海大山道:“没错。”
海大山道:“必要时我会帮助你的,大不了我折点寿和道行,也得让他死。”
尚文道:“那倒是不用,你不,我也在想办法,你知道么?就在前两,我去凤凰城的时候,差点死在那儿,是花洛阳做的扣,他要暗害我。”
尚文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道:“就在今,我去传泽堂,看到那个瘦高个子时,就更加确实了我的猜测。”
海大山道:“他早就容不下你哥了,你不杀他,他也要杀你,记住,他既然让你有机会站起来,那么你一定找机会让他趴下,永远站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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