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顾言一听这话,顿时脑袋嗡嗡作响。
他把手中配剑放了下来,那汉子瘫到车上,此人马车没人赶,已经停住了。
丘顾言道:“那你知道他们一共多少人吗?”
汉子粗布衣衫已经被汗水沁湿了,他木然摇头。
他道:“不知道啊,我是被他们在身后用布袋套住的头,然后就给我扔车里了,我什么都没看到。”
丘顾言顿时懵了,他回到自己的马前,看着那辆马车开走,大脑一片空白。
这时,一阵马蹄声而狂奔而来,丘顾言刚抬头,海大山已经从马上跳了下来。
丘顾言道:“大哥,我……”
海大山道:“你糊涂啊!”
海大山在他面前踱了两步,道:“我让你见机行事,你不听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你这样会害死两个送钱的,你知不知道?”
丘顾言道:“大哥,我……”
半个时辰后,尚文和乌家宝被带到了古墓里面。
这里面阴暗而潮湿,只有墙壁处有千年不灭的烛火在摇摇曳曳。
这样的烛火,每隔十步就有一盏,所以显得整个古墓还不算特别黑暗。
饶是这样,当鹰雄把尚文眼睛上蒙着的黑布摘掉时,他还是感觉到难以适应,需要眨几下眼才能缓和过来。
两人被绑在了一颗朱漆柱子上。
“呜呜呜呜……”
尚文一抬眼,看到了对面的马若云三人。
他们三人被绑在一起,坐在了青砖地上,身后的墙壁还往外渗着水。
他们仨嘴被塞住了,当马若云看到尚文时,发出呜呜声。
她的眼泪哗哗地流,头发已经乱作一团,原来粉红色的长纱裙,此时已经肮脏不堪。
尚文冲她点零头。
这时,鹤彪提着那个木箱子走了过来,他一伸手,手掌中立时出现了一把短刀。
再一甩手,那短刀脱手奔着那箱子而去,寒光一闪,木箱子上的锁开了。
那把短刀又回到了鹤彪的手掌心,再一攥拳,那把短刀消失不见。
鹤彪看了一眼箱子里白花花的银子,手一挥,那箱子又自动扣上了。
鹰雄看了一眼尚文,道:“都马意在玄门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呢?”
尚文眉头一皱,但不知道如何应答。
鹤彪道:“银子没问题,给他们埋了吧!”
鹤彪罢,提着木箱就往外走。
“好勒!”
常姝媚一脸的兴奋,她解下肩带,双手攥住,还扥了扥,看看结实不结实。
她道:“哈哈,几个娃子,你们先来啊?”
吴贵玉立时吓得尿了裤子,他的嘴被塞住东西了,看到常姝媚奔他们而来,不住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声。
童灵珠则吓得眼睛一翻,昏了过去,马若云浑身发抖,噼里啪啦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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