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黄鼠狼尽玩些下三滥的招数,她要不就抱住柳飘飘的大腿,向上观看,他嘻皮笑脸,道:“嘿,你的零件跟常人一样不一样。”
柳飘飘一掌已经把另一个黄鼠狼少年打倒,由于这个刀疤黄鼠狼撩动她的裙子,她还顾不过来他,只想快些把这个黄鼠狼打倒,所以她用力有些过大,运气十足,这一掌把这个少年打倒的同时,那少年一下子变成一股子烟,烟雾散去后,是一只已经死了的黄鼠狼。
那刀疤黄鼠狼少年看到这情景,也顿时害怕了起来,黄鼠狼本身的性格看开玩笑,爱嘻闹,可是此时他却嘻笑不起来了,他一下子松开手,冲着高怀生喊道:“老大,你还看啥呢?赶紧请帮兵啊,没看到老三都魂飞魄散了么?”
柳飘飘上去就一脚,谁知这个刀疤黄鼠狼的道行要比其它的黄鼠狼道行深厚一些,刀疤少年一下子跳了起来,他的步伐十分地轻盈,一下子竟跳到了柳飘飘的肩头之上,他往下一瞅,依然笑嘻嘻地说道:“呀,真平。”
柳飘飘回手一抓,想抓住黄鼠狼少年的脚踝,可是,又没有抓到。
高怀生看到就这一个刀疤黄鼠狼少年在这里苦苦支撑确实不行,而叶千千道行高深,不是一般符咒和法器就能够收走的。
想到此处,他先把尚文放置在了一边,他甚至踢了尚文一脚,尚文下意识地轻哼一声,但是,他已经昏了过去。
可是,尚文意识刚刚丧失之时,就听到听边传来了神调之声,那个腔调是那么地熟悉,就好像多年以前在梦里听到的一样,尚文不由得意识又苏醒过来,他以为自己又是在梦里,可当他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并非在梦里。
那是高怀生在唱神调,神调分两种,一种是两个人,一个大神一个二神,二神唱,大神上身,也有是一个人又当大神又当二神,又称为一马双跨,今天尚文听着他自己在那唱,仿佛就是一马双跨。
高怀生唱道:“文王要打鞭子颠,有拉马那神帮搬,头顶上方琉璃瓦,脚踏八卦紫金砖,打个立正站营盘,鲁班老祖选柳木,生上炉火图个圈……”
高怀生唱的腔调跟在梦里时一模一样,但是又有些不同,尚文在梦里唱的是帮兵决,是请来草仙来帮忙,唱腔有些谦卑,而高怀生唱的一点谦卑的意思都没有,完全是呼唤一个老友的意思。
高怀生唱一句,尚文的心跟着悸动一下,他很害怕,仿佛又回到了梦里的情景。
梦里是那么地真实,他在梦里时就是像现在一样的年纪,那时是一个中年男子当二神,刘翠翠的母亲跳舞,请来一只灰耗子,那灰耗子一下子把自己的心脏给取出来,取出来后并且冲着自己笑,而尚文就在此时被吓醒了。
不过,那只灰耗子的模样他历历在目,那只灰耗子跟一般的耗子不同,他的脸形仿佛是个人形,它的牙突出来,它嘴角边各有三根胡须,它的眼睛很小,特别是一笑起来,特别地诡异。
尚文想到这里已经被吓得心脏剧烈跳动,他好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比自己马上要面临死亡更可怕。
果然,高怀生唱完最后一句后,一只灰耗子就出现在高怀生的眼前,那只灰耗子的出现,使李小小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那只灰耗子身高有一米来高,它眼睛很小很圆,嘴角边各有三道胡须,它来到高怀生面前,立时变成了一个小老头,但是个头还是一米高,他驼着背,穿着一身黑色短衣粗布衫,他的嘴角边还是三根胡须,他没有看高怀生,而是瞅向尚文。
突然他笑了出来,他冲着尚文笑得是那么地诡异,他的小眼睛乱转,他好像在辩认,看了片刻,方才指着尚文冲着高怀生道:“他,他不就是那个尚文么?”
高怀生脸色微沉,他道:“灰天庆,今天让你来,是对付柳飘飘的,快去。”
那刀疤黄鼠狼少年虽然在柳飘飘的周围上蹿下跳,可是始终只有闪躲不能攻击,柳飘飘出了几招已经烦了。
当她看到灰天庆的出现时,她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片云,直奔着灰天庆飞跃过来,就像脚下踏着一片云一样。
那刀疤黄鼠狼少年跑得比她快,他道:“嘻嘻,小姐姐,让我再看看你呗?”
柳飘飘只回头冲着那刀疤少年吹了一口气,一股子红烟顿时喷到了黄鼠狼少年的脸上,那少年立时倒地,他在倒地的同时,变成了一只黄鼠狼,但是已经一动不动,身子硬挺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有些死不瞑目意思。
高怀生让灰天庆赶快对付柳飘飘,灰天庆却现出诡异地笑容,道:“不急。”
这个时候柳飘飘已经看到灰天庆了,已经往这边赶来了,而且距离也就是百十来米
灰天庆却跟尚文笑道:“小子,灰灰是你杀死的吧,我要替他报仇。”
灰灰?这又是哪世的事情?不过,尚文依稀记得他就是挖自己心脏的那个耗子精。
“啪”地一声,他那手掌就跟婴儿的手掌一般大小,可是,他并没有太使劲拍在尚文的胸口上,只不过就是碰触一下,而他的手掌刚碰到尚文的胸膛之上时,他那手指立时就伸长了两倍,他的手指甲也逐渐长长,就像一颗长钉子一样。
而那五颗‘长钉子’一下子就探进了尚文的身体内
尚文顿时感觉到一股子寒气进入到了自己的胸膛,那股子寒气就像火盆内突然扔进去一块冰一样。
灰天庆扔然诡异地一笑,他道:“哎呀,摸到了,那回我把你的心换掉,这回我直接把它扔掉,喂狗吧。”
‘呼’
一股寒风袭来,灰天庆刚一抬头,当地一下,他的脑袋就被柳飘飘踢到,柳飘飘的力道大极了,那灰天庆被她一下子踢倒在地,灰天庆的手也立时从尚文的身体内拨了出来,他的手本来是灰黑色的,但此时却染了一手血红,那鲜血还顺着他的手往下流。
柳飘飘道:“你个死老头,真得是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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