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父袁母在老家呆了近一周,终于回港了。
刚刚洗漱好的袁莱就接到母亲打来的视频电话。
“女儿呀,有没有想妈妈。听说上周,你和你弟还去吃火锅了?”袁母声音清脆响亮,还是一如既往地活泼。
提起与袁沐吃饭的事,袁莱脸色一变,显得很不自在,她决定不与母亲继续弟弟的话题。
“嗯,你们回去参加酒席,好吃么?”袁莱把话题转向他们回老家的日子。
“还不是那样,没啥新鲜的菜式。说真的,老家这么多年,酒席的菜品一点进步都没有。还不如我做的好吃,我都没吃几口。”
酒席很多时候讲究寓意,并不像平常在酒楼点菜般随意,所以花式变化的确不大。这点袁莱可以理解。但做的如何,就真的很看厨子的功夫了。同样一道菜,用心的人总能调味出令人惊喜的味道,相反,敷衍的人煮出来的菜品也会失去吸引力。
“那我估计没找好的酒楼吧。”
“可不是嘛,他们就是贪便宜,选了个最差的酒店做,讲真,我觉得挺没面子的。请的都是乡里亲戚什么,搞得这么寒酸,我看全场的酒桌上都剩了很多菜,估计没见人会中意吃吧。”
说起来袁莱的这位堂哥,可是方圆十里内最出名的才子。他当年以六百五十分的高考成绩进入浙大计算机。那个年代,能出一个大学生就了不起了,何况还是全国知名的985大学,可谓是一时风光无限。连袁莱还在读小学的时候,都能对他的赞扬之词倒背如流。曾一度,也是她想超越的目标。
但这样一位才子为何婚礼这么敷衍,还得从他的奇葩母亲说起。袁莱的这个婶子不是省油的灯,在村里霸道横行,哪里有争吵,哪里就有她的存在。她是个传统妇人,专职在家,严格意义上的家庭主妇。平常,村都不会离开几步,除非要去镇上买东西。所以导致她的见识很有限,只盯着自己脚下的一亩三分地。凡是能占便宜的地方,她都得插一脚,否则就像她所说的,天上掉馅饼的事儿,不捡就亏了。所以她的名声一直不好。
这次婚礼也是她一手安排。由于堂哥年纪也不小,好不容易交了女友要结婚,她名义上想办的风光,但又舍不得钱,所以找了这家“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酒楼。菜品款式都看着好看,但食材都不新鲜,用料也次等,加上厨子还不精通。所以好好的婚礼酒席就搞砸了。指不定那些来酒席的人背后会怎样议论。
“他们家舍不得那个钱呗。别人结婚都亏钱,他们家结婚得赚钱吧!真的是丢人现眼。”袁母很不屑地指出对方的抠门。
但袁父听着就不大乐意了。再怎么说,那也是他大哥家的事儿,背后编排自己的兄弟于理不合。“话那么多干嘛,别人的家事,少插嘴。”
被袁父凶了一句,袁母立马翻了白眼,但没再继续说。
“对了,我跟你说,我回去这几天,不知道啥毛病,浑身难受。特别这个脖子啊,手臂啊,都很疼。”抱怨中的袁母还朝着袁莱比划疼痛的部位。
搁置摄像头,其实看不清有何不妥。袁莱就以为可能是扭到了,或者肌肉劳损之类的小毛病,“你儿子学医的,你不跟他说,跟我说我也不清楚啊。你有没有扭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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