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莱看着对方心急的模样,心里暗自给比熊点个赞,这狗真的太给力了,怕是知道自己也是出于善意想给它主人上个教育课吧,“哦,看来你才是假的啊?”袁莱语气拖长,慢慢地对方施加了些心理压力。她越是轻描淡写,对方就越急迫证明自己的正确性。
“你不认识妈妈的声音了吗?哈比,来,妈妈带你回家。”妇人反复说着这些话,但语气已经不如初次那般春风拂面,而是充满了胜负欲。
狗是有灵性的生物,它能辨别对方是善意还是心怀不轨。如果你对它真心坦诚,它自然会用身体语言来回应你,但相反则是不理不睬,甚至有时它会被防御机制控制才采取攻击的行为。
所以在比熊眼里,这位妇人可能已经不是那个陪伴自己长大的亲友,而是一个看起来充满欲念的其他人。
正当袁莱想开口再次逼迫妇人时,徐畅已经从一楼上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徐畅看着袁莱与一位不知名的妇人在僵持什么,他也不好直接打断,就偷偷挪到袁莱的身边,在她耳边轻声询问。
袁莱没先解释事情经过,而是看了徐畅一眼,又恢复与妇人对话,“好了,看这狗似乎也不像你们家的,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做个公平的判断,舍得我们在这里争执不休。”
“不,我不去,本来就是我家的狗,我干嘛要等警察来,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心肠,我都说这是我家的狗,你还不肯放,你存心跟我过不去吧?我哪里惹了你?”妇人对警局有莫名的恐惧,即使她并没有任何虚假的部分,但不知道为何,总怀有畏惧感,所以她极力在避免报警这件事,只希望赶快把狗带回去。
徐畅听了这轮对话,就大概明白了她们的立场。地上的小狗还在天真地原地转圈,根本没意识到眼前两个女人之间的火花。徐畅自然也不想参与其中,他现在没能了解全部事件,连话都不好搭腔,于是也一旁围观了起来。
袁莱对于妇人的歇斯底里只是悠然地轻呵一声,“没惹我?哎哟,刚刚不知道是哪位一上来就说我是小偷,怎么,这记忆力这么不好,属金鱼么?”若要是一个陌生人此时在旁看戏,定会觉得袁莱这个美人虽然皮相姣好,但似乎不太善良,对于长辈更是咄咄逼人,妥妥一副反派形象。
妇人见对方还咬着不放,索性就厚着脸皮为自己开脱,反正周围似乎没有见证人,事实由着自己说就成,“你别信口开河,我可什么的都没做过,我就是想带回刚刚走丢的狗,你这人怎么能霸占着呢,大家来评评理哟,这小姑娘看着漂亮,但是心肠真的坏......”
徐畅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些担心袁莱,他小心翼翼地拽了下袁莱的衣角,想看看自己如何帮忙。袁莱知道他的意图,她拍了拍徐畅的手背,然后小声说,“没事儿,我能搞定。你就看看我怎么来上个社会教育课。”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徐畅也不好再插手,不过眼里的担忧却是没有丝毫减少。他也随时准备“战斗”,预防一些难以控制的袭击。
妇人望着身边的人群多了起来,瞬间增长了些底气,于是一改之前的嘴脸,愈发得意起来。
“她们在吵什么?”新加入的吃瓜群众并不知晓来龙去脉,便四处询问发生什么事。
“听说是为了那只狗,就是那个狗好像是那个胖女人的,然后不知道干嘛,对面那个漂亮小姐姐不让她把狗带走,然后就吵起来。”另一个人马上回答上,即使她也不太确定真相是啥。但人的八卦心思总是很容易把道听途说的事情加上一点主观臆想就编成事实,然后自信地传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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