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臭屁!谁是你少爷的二房夫人,谁是你家的孙少爷,把我儿子放下!”
柳芸儿气炸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背篓一扔,从旁边围着的村民手中,抢了一把锄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轮着锄头就朝着家丁砸了过去。
被砸的家丁连忙让开,却仍旧被石头砸到了脚,嗷的一声,就捧着脚蹲了下去,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娘,娘……”小豆子一看到柳芸娘,就尖声哭叫起来,一边哭,一边死命的挣扎,只可惜他小小人儿,如何挣脱得了一个成年男子的挟制。
“放开我儿子!”柳芸儿怒目瞪视那钱家管事,也不管自己现在是男装打扮了,只扬声喝骂道:“大白天的上门抢人,你们钱家眼里还有没有王法?真以为这靠山县,是你们可以一手遮天的吗?”
又冲着周围的村民喊:“常家人都死绝了吗?下河村的老少爷们都死绝了吗?大白天的,就围在这里,看人家欺到家门口来不成?”
“这可不能怪我们啊……”有村民喏喏开口。
管事的看柳芸儿的样貌打扮,微微一愣,不过因为小豆子的叫喊着娘,又回过神来,知道这就是老爷口中说的常柳氏,不过,常柳氏长这样……少爷是怎么看中的?
当然了,这常柳氏长什么样子,现在一点都不重要了,反正也不是真为了给少爷暖床。
管事的心中疑惑,嘴上却不含糊:“少夫人,你这可是错怪他们了,有婚书在,我们正正经经的,是来接您这位二房少奶奶的。”
一边说,一边还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摸了一张纸出来抖了抖。
“狗屁的婚书,我没点头,我儿媳没点头,你一张伪造的婚书,就想强娶,真是以为自己脸大得,能把靠山县都遮住了吗?”老徐氏声音嘶哑,一张老脸气得通红。
管事老神在在:“婚书就在这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是真是假,你们常家长辈都看过了,实在不行,公堂上的老爷,也是可以分辨的。”
“今天,我们接不到人,明天,可就只能请衙门里的大老爷做主了。”
柳芸儿气得咬牙,指了管事道:“你当真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钱家管事一脸自得:“钱家是有些钱,不过,请大老爷给我们做主,靠的可不是钱,而是一个理。”说着话,抖了抖手上的婚书。
“有婚书为凭,有冰人为证,大老爷自然会秉公办理。”
“一张伪造的婚书而已。”柳芸儿死死的瞪着钱家管事,恨不得在他脸上瞪出两个窟窿来。
钱家管事笑笑,说道:“这婚书上有柳娘子生辰八字,也有柳娘子姓氏名讳,更有你婆婆的亲笔画押,是真是假,大老爷自有公道。”
“对了,好叫柳娘子得知,妇人不能上公堂,到时候大老爷要传唤,也只能传唤我手中这无知小童。”
“若是柳娘子不愿同我们回去,这小童无论如何,我们也是要带回去的。他要么是我钱家的孙少爷,要么,就是大老爷堂上的被告。”
“柳娘子自选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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