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船:“输了,不过只输了一招。那钱掌柜,确实是手快,而且耳力非常好。当时,我觉得既然输了,那么钱掌柜就不可能给我指路了。”
萧为剑:“但他还是送你来了这里?”
田小船:“钱掌柜说,看我那么年轻,有这种身手,非常难得。然后说我是个可造之材。后来说决定送我离岛。后来我就失去了意识。然后就来了这里。”
萧为剑:“可造之才?”
田小船苦笑:“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说我可造之才,哪方面的才?”
萧为剑:“才,肯定是玩骰子方面的才。”
田小船:“玩骰子方面的才?那对钱掌柜来说,有什么意义?”
萧为剑:“要是知道玩骰子玩的好对钱掌柜有什么意义,骰子岛的秘密,早就就解开了。”
田小船:“说的也是。不过钱掌柜有什么意图,却不明说,这不是很奇怪吗?”
萧为剑:“如果不方便说呢?比如说,岛主不让他说?”
“岛主”两个字,萧为剑特地加重了语气。
田小船:“这里最让人头大的事情就是岛主到底在哪儿,要什么。”
萧为剑:“你来了几年,都没有人来找过你要什么?”
田小船:“从来没有。”
看来这个银子岛,和骰子岛本质上也没什么区别,只是生活条件好一点。
这些岛,看上去很像某种实验场,而岛主躲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观察着这一切。
岛主到底要什么?这一点确实耐人寻味,也是最大的谜团。
萧为剑希望从田小船在骰子岛上的经历,得到一些信息,于是萧为剑把话题导向骰子岛。
“你在骰子岛,整整住了一年?”
田小船苦笑:“整整一年。”
萧为剑:“请教一下,你对骰子岛的看法?”
田小船不假思索:“那个岛,是一种惩罚。”
萧为剑:“惩罚?嗯,很有意思的视角。在那个地方,确实生不如死。”
田小船:“骰子岛,没有女人,就不可能有后代,所以子子孙孙的希望没了,所以什么都没了。”
萧为剑:“这是共识。”
田小船:“所以,唯一的希望,就是离开。”
萧为剑:“确实,骰子岛上没有人不想离开那个地方。”
田小船:“要离开,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把自己送来的人,再把自己送走。这一种可能,肯定是正常人首先能想到的。然而,直到我被弄到这个银子岛的前夜,我还不知道送自己去骰子岛的人是谁。”
萧为剑:“要想通这一点,确实不容易。”
田小船:“而在根本搞不清楚自己被谁送去骰子岛的情况下,要离开骰子岛只有一种办法,造船出海。”
萧为剑:“没错。”
田小船:“我以前在赞江一带混过,对造船有些认识。但我考察了骰子岛上的造船项目,呸,简直是狗屁!完全是误人子弟!就这船,还航海?在赞江里航行,用不了多久,都会散架。”
赞江!白鲨派正是在赞江。这个田小船,何止在赞江一带混过,他百分之百就是依托赞江营生的白鲨派少掌门田铁船。
萧为剑压制住兴奋附和他:“确实,我也发现了这一点。”
田小船:“想不到萧先生也懂得造船航海之术。”
萧为剑解释:“不,我不懂得造船之术。我只是发现骰子岛上设施简陋,而造海船,需要的资源肯定不是骰子岛上的资源可以负担的,所以断定骰子岛上的造船项目,根本不靠谱。”
田小船点头:“萧先生果然智慧过人,佩服。因此,我感觉到,这是一个局,目标就是让人陷入在局里,苦苦挣扎。这不是一种惩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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