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鹰:“听说过,但没有去过。我被麻翻之后,就一直在这个乐子岛上。”
吕传芳、田铁船被送去骰子岛,庄小楼被送去了银子岛,而申屠鹰被送来了乐子岛,这就不好找到什么规律了。岛主到底在想什么?
萧为剑:“申屠兄去滨海镇,所为何事?”
申屠鹰:“我们冰山派,远在西域,而从小我就听说过大海的故事,所以,我对大海,一直都很向往。有一年,我去了一次海边,体验了一次大海的感觉,就迷上了大海。所以,哪怕每年要花在路上一个月,我也要去看一次大海。”
吕传芳大大咧咧的说:“这次,你应该看够了吧?”
萧为剑给了吕传芳一个“闭嘴”的眼神。
申屠鹰苦笑:“吕兄说的是,这次真的看够了。在这岛上,缺点是回不去,优点就是能看海,看个够。早上,可以看太阳从海平面上升起,傍晚,可以看太阳从海平面沉下。白天,又可以观赏一次潮起潮落。真的非常壮观。每次面朝大海,都会越发觉得自己渺小。”
吕传芳:“是吗?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申屠兄难道没有听说过曹操的《观沧海》?’东临碣石,以观沧海……’那个?”
申屠鹰:“听过,当然听过。这诗如果没有倒背如流,我早就被我爹扁死了,根本就不可能长到现在那么大。吕兄的意思是……?”
吕传芳:“正是受了这个诗的影响,我每次看海的时候,都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在那个银子岛上,我虽然只是酒楼的掌柜,但我站在大石头上看潮起潮落,我总会情不自禁的感到,整个银子岛上的产业,早晚都是我的。”
两人惊讶相视一眼之后,一阵沉默。
吕传芳:“不知道萧随意观海,是什么感受呢?”
申屠鹰也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很感兴趣,把目光移动到萧为剑身上。
萧为剑目光变得绵长而深邃:“每次看海,我都在想,海的尽头是哪里?那儿有什么?然后我会想象一下自己造了一条很大的船,一直向一个方向航行,直到大海的尽头,看一看那里到底有多远,到底有什么。”
这一番话让吕传芳和申屠鹰不知不觉的把自己代入其中,跟着萧为剑一起想象了一下那种场景。
吕传芳:“哈哈,有趣,这个想法很有趣。如果这个事情搞定,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困在岛上了。”
申屠鹰:“征服大海,嗯嗯,很有意思的想法,不过,我们人类真的能征服大海吗?”
萧为剑觉得这个饭局很有意思。看同样的海,每个人看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估计一千个人,就有有一千种不同的想法。归根到底,看海的感受,是每个人自己人生哲学的一个投影。
萧为剑:“凡事先要敢想,想都不敢想,那还谈什么未来?不过,目前这个局面,我们首先要解决的问题,是搞定岛主。退一步说,至少要先搞清楚岛主是谁、在哪儿。否则就算我们几个人把整个岛拼下来,结果说岛主不在这个岛上,我们还不是玩完?”
吕传芳:“这个蓝先生,神神秘秘的,越看越像岛主啊。”
萧为剑:“我也希望他是。不过,看起来他是乐子岛场子的掌柜,又好像不是岛主。无论如何,见到他,或许就有答案了。”
申屠鹰:“蓝先生?没见过。确实是很神秘的人。不过我也觉得,他不太可能是岛主。”
萧为剑:“那我们好好修整一下,明天去见蓝先生,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吕传芳的脑门,又开始渗出汗珠:“唉,好吧,今天不想动了,脑袋太疼啦。”
申屠鹰:“萧随意如果有用的到在下的地方,请随意吩咐。”
萧为剑:“好。事已至此,我们也要联合起来了,人多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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