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卑职就告辞了,如您有需要,请尽管吩咐。”云筱珂例行公事班,对着韩修琰客套了两句。
“嗯。”
令云筱珂没有料到的是,韩修琰竟然还真的应了一声。
云筱珂回到房间后,恨不得把门都给当成韩修琰给摔了。
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呢!
韩修琰等云筱珂走了后,就将账册子拿了起来,他突然想起来了那名女子刚才在进来后,看到自己手里拿着的账册子变了几次的表情,所以……
他有些疑惑的将账册子左右转动着看了一眼,却并没有看出来什么。
“大人。”韩宇看了看韩修琰古怪的动作,有些疑惑,“可是这账册有问题?”
韩修琰挑眉:“并无。”
“这云检校还真不是个花架子。”韩宇憨憨的笑了一下,看着韩修琰,故意的将话题给扯到了云筱珂身上,“仅凭着一个刀口就能推断出来,这凶犯的目的。”
韩修琰斜睨了韩宇一眼:“你确实是该反省一下了,刑部连一个小小的检校都能有如此能力。”
韩宇:“……”
为什么他有一种他家主子在和云检校置气的感觉?
“大人,您是怀疑这死的人不是吴大远?”
“我以为很明显了。”韩修琰看着手里的账册,连眼皮都没有掀一下。
韩宇摸了摸鼻子,确实很明显了,他家主子心情不太好。
心情能好才叫奇怪了。
那浙江盐运使的嘴简直就是铁铸的,用了昭狱大半的非正常刑罚后,才总算是吐露出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刚刚查出来拿走账册的人是浙江盐运使的小舅子吴大远,结果就发现,这人在江苏嘉兴府被杀了!
而且,从刚才那云检校的话里不难听出,这死的人,恐怕还真的就不是吴大远了,那死的人又是谁?真正的吴大远,又去哪里了?
唔……
还是在昭狱审讯犯人比较简单一点。
韩宇觉得自己再想下去的话,脑袋大概会废掉了吧?
第三天午时初的时候,韩宇敲响了云筱珂的房间门。
“云检校,准备一下,咱们该下船了。”
正在摇头晃脑的读着手里话本子的云筱珂,在听到了敲门声后,就赶紧放下书过去开了门。
韩宇的话,让她有些惊奇:“咱们到嘉兴府了?”
这么快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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