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初凝转身看到跌到床下的男人,想都没想就跑了过去,眼露焦急:“你怎么样了,摔到哪了?”
他稍一动,压在身下的左腿就传来钻心的痛,让他控制不住地抽气。
付初凝见他护着腹部,急忙扒拉开他的手,左看右看,仔细地确认是否有伤。据说男人这个部位很脆弱,受一点外力都是要命的。
“别看了,会害羞的。”
头顶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他躲开她的手,佯装害羞的样子。
这种关头还想着开玩笑,付初凝抬手打他。
“别别别,轻点,经摔不经打。”
看到她终于肯直视自己,简方南努力忽略腿部的不适,对她正色道:“初凝,你的眼睛骗不了人。”
她刚才的焦急与关心全写在脸上,自己这一摔倒是意外地试探出了她的真心,她终于不再是置身事外的云淡风轻。
“我说结婚,并不是在逗你,也不是同情怜悯你。”
“那是什么?”
这几日外派做记者,对言语的敏感度直线上升,付初凝立刻察觉出他的话并未说完。
“是心动了吧。”
听到他话语里的不确定,付初凝追问。
“谁心动了?”
简方南看她咄咄逼人的样子,伸手揪住她的耳朵,一咬牙大声喊出来。
“我心动了,和你求婚,听清楚了没。”
被他吼得愣住,待回过神立刻低头挣开他的手,付初凝推开他站起身,恢复成往日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取了包里的备用卫生棉进了卫生间,快速洗漱完,拾缀得当,出来看到他还坐在原地。
“想装残,好得藏一藏你的歹意,哪有拿着枪对路人哭穷的?”
简方南欲哭无泪,伸手招她过来。
“残废倒不至于,但左腿疼得厉害,我这会儿是真站不起来了。”
以为他又在说笑,付初凝将信将疑地走过去。
简方南一手按着身后的床沿,一手攀住她的肩借力,费力地站起身后又跌坐到床上。
看他出了一头冷汗,付初凝这才意识到严重性:“起来,我们去医院。”
“你先给我一个答案。”
“如果医生说治不好了,你就等着被拒绝吧,我没理由嫁给一个瘸子。”
付初凝抱着双臂,俯视着他。
她从不知道他竟如此讲究,即使受了伤,也要穿戴得一丝不苟,连腕表都不能少了。
看他动一动就疼的满头汗,付初凝很心疼。奈何她不会开车,也没办法靠一己之力把他送医院去,只能在手机上叫车,他却执拗:“开我的车,叫代驾。”
他这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有代驾师傅帮忙,付初凝确实省了不少力,尤其是来回折腾着开单子、拍片子,她跑跑腿,师傅出力。
“什么?骨裂!”
老医生拿着片子指给他看,之后在病历本上写了几种药。
“你这种情况属于骨折中最轻,想上夹板可以,不想上夹板就回家静卧,叫你爱人好好照看。我写的这几种药,都是止疼的,医院里有,外面也有,想在哪买都可以。”
把病历本推给他,老医生让护士叫下一个病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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