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抬手托住她的脑袋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倾身把她调整成平躺的姿势。
“宁珂。”
听到她含糊不清地叫他,宁珂轻拍她的手臂:“我在,你睡吧。”
宁珂环顾了一下四周,抬手把沙发靠背巾扯了下来,盖在她的腰间。
宋惟诺醒来时,宁珂保持着坐姿,倚在沙发上睡熟了。
她把腰间搭的沙发巾放回它本来的位置,进屋给他拿了一个毯子盖上。他应该是困极了,往常她动一动就醒了,此时只是长长的眼睫轻颤,呼吸依旧绵长均匀。
为防止自己弄出噪音吵醒他,宋惟诺拿了pa端坐在他身边,开了静音,调出自己看了很多遍的一部电影静静地看起来。
ia这部电影,讲述的是阿根廷的“第一夫人”艾薇塔贝隆的传奇一生。
宋惟诺工作时无意中被影片的插曲阿根廷,别为我哭泣吸引,觉得曲调恢弘哀婉,后来看过电影,她对曲子的理解又带上了演员的诠释,更是听一次便心悸一次,却还忍不住把电影看了一遍又一遍。
影片未用太多的拍摄技巧,音乐风格的纪录,每一支曲子都贴合人物和境况,初听时不聒耳,细听时感触颇深。
宁珂是被宋惟诺的啜泣声吵醒的,当他意识到是她在哭时,瞬间清醒,立刻坐起来抱住她轻声问:“怎么了?”
他的声音很轻,低到似耳语,生怕吓到她。
宋惟诺丢下手里的pa,钻进他的怀里,抽得更厉害了,一句话都不出来。
她对影片足够熟悉,本以为去除了音效,她可以克制内心的震撼,但她发现,正因为是在看默片,她的大脑会对画面自动修补填充,反而让她在哀痛中感到窒息。
宁珂一手拍着她的背,一手拿起扣在一旁的pa。他以为她受了委屈,有人批评她的工作,或者有人不分青红皂白地诋毁她,结果屏幕上的画面停留在影片末尾的影职人员名录上。
“不哭了,不哭了,影片都是假的。”
“真、真的。”
女人捶打他,因为哭泣,力道软绵绵的。
“好了好了,是真的。听话,不哭了。”
听出他只是在安慰她,并没有把她的话当真,她不乐意地推开他,抢回他手里的pa。
宋惟诺在屏幕上戳了戳,把搜索到的内容摆到他眼前。
“真的,是真的。”
宁珂看着她哭红聊一张脸上满是倔强的神情,抬手沾掉挂在她下颌上的一滴悬而未掉的泪珠,这才定睛看她递到眼前的pa上显示的是什么内容。
细细地看完资料,宁珂依旧坚持自己的观点。
“电影总还是和现实不一样的,存在艺术加工,不要太把自己带进去了。”
宋惟诺拿着pa砸他肩膀:“理智冷漠没有人情味。”
“pa砸坏了,我可不赔给你。”
宁珂作势凶她,顺手抢下pa放在茶几上,但看到宋惟诺泛红的眼圈,还是忍不住哄劝她。
“好了好了,不哭了,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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