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诺不要哭,你不知道我有多欢喜。”
宁珂弯腰,与她四目相对:“我从未见你佩戴钻石珠宝,你干净美好,没有饰品能够诠释你的纯粹。我庆幸,自己有机会送给你一枚戒指,这是我的荣幸。”
从他遇见她,到他们相爱,他的情话多讲得郑重其事,而的最多的字眼是“荣幸”。在他心里,能够遇到她,是这辈子最值得庆祝欣喜的事,是他此生走了大阅幸事。
宋惟诺止住泪水,却止不住哽咽,抖着嗓音:“宁珂,遇到你,何尝不是我的荣幸。”
她勾住他的颈,吻得情深意切,他却没有要得更多。
宁珂抱起动情的她,她立刻像藤蔓绕在他身上,惹来他一阵愉悦的笑:“惟诺,先给你吹头发。”
一缕一缕吹干,花费了不少时间,珍重不言而喻,她仰躺在他腿上,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画着圈。
“宁珂,你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宋惟诺指的是五年前,他们在燕市开往苘山的列车上相遇,在她为父亲的病情忧惧到无助绝望之时,他伸出援手,任她误将他当作的士司机,在深夜送她去医院。
自那时起,五年里两人数次擦肩而过,他都未提旧事,若不是她无意溯源感情,他定会深埋心底,不与她论这份感激。
“时机不对。”
她有些惆怅:“五年,我们都在不停地错过彼此。”
“不是错过,是为了更好地遇见彼此。”宁珂把吹风筒放到一边,撩了撩她的头发,确认蓬松干燥。
“可是,如果早一点认识相遇爱上彼此,我们就不用等这么久,费尽心思直到现在才在一起。”
如果是五年前,他刚离婚恢复自由身,在婚姻里受的伤,她可以帮他一一补上。那时的她,平复了婚姻的痛,事业稳定起步,心还是热的,对爱饱含期待,没有太多顾虑。
关键是,他们都很年轻,再疯狂都无所谓。
“惟诺,到了我们这个年纪,才更知婚姻与爱情的不易。我们只有彼此,也只有彼此能够成全真正的我们。”
宁珂托起她,他不是没有遗憾,但他更珍惜现在,他要的从来都是她的现在,从她嫁给他那一起,他们才有未来。
宋惟诺明白他的心情,他等了五年,是真的等急了。
他们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这让她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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