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和脚酸,影响我亲你吗,嗯?”
她偏头堪堪躲开他,耳垂却是一痛。
“你属狗的吗?”竟然咬人。
宁珂对着她的耳朵吹气,语露笑意:“82年,我确实是属狗的。”
“谁问你生肖!”她推他,岿然不动,她气不过改为捶打,“你快起来,压到我了,胸闷。”
他闻言利落地翻身躺在她身侧,声音低似呢喃,故意逗她:“抱歉,我没感觉到。”
“你什么?!”
宋惟诺方坐起来,听到他的话刷地转过头,目光幽幽地看向平躺在床上的男人。他微阖双目,浑身透着“舒适”二字,好一个语出惊人,惊死人不偿命。
“我困了,惟诺你不要一惊一乍的。”
宁珂伸手轻拍她的背脊,他是真的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别睡,宁珂你给我清楚!”
宋惟诺气得拍打他的腿,一掌下去拍在了他腿部的迎面骨上,骨头够硬,反弄疼了自己的手。吃一堑长一智,她爬到他腰侧,打他的肚子。
“别闹了,一上午糟心事,心累。”
他睁开一只眼瞄她,伸手捉住她的手往上一拉,趁她倒下时,立刻侧身揽住她的腰,把她箍在怀里。
“让我抱着你休息一会儿,晚上不是要见爸妈吗?”
“哼。”看出他眉间的疲惫,宋惟诺气闷,但还是配合地束了手脚,任他拥在怀。
知道她气得是什么,他眉眼带笑:“惟诺,我娶的是你,不是你的胸。你要记住,无论你怎样,我都喜欢。”
“所以,若我是个男人,你也喜欢。”
他咻地睁开眼睛,她一脸顽皮等着看好戏,他又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宁珂吻了吻她的发顶,抱着她很快入眠,睡得安稳。
当然,睡得安稳的可不只是宁珂,宋惟诺这个人形抱枕扮演得也很到位。两人一口气睡到下午6点,还是宁珂唤醒了她。
宋惟诺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到地上,直奔衣帽间换装。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他们吃饭特别早。”
宁珂慢悠悠地起身走去衣帽间,拉开门时女人慌乱地背转过去,他扫了一眼她动作间背上翻飞的蝴蝶骨,拿了自己的衣服出去:“卫生间给你用,20分钟内收拾好,7点前我们赶到没问题。”
宋惟诺换完衣服出来,看到宁珂在抹须后水,他一身浅蓝灰的休闲衬衣,袖口随意的挽起,下搭一条九分牛仔裤,勾勒出笔直修长的腿,浑身透出散漫随性的气质,很有年轻福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你收拾一下,还是可以见饶。”
她点评着拐进卫生间,含了漱口水清洁口腔,重新洁面涂面霜。
“裹这么严实,不热吗?”
宋惟诺打算穿连衣长裙,但看到穿衣镜里的自己,她无奈地重选衣服,而且与他意外地撞了搭配:长袖衬衫和牛仔裤。
“当然热,但这还不是为了遮你的羞,让我爸妈看到还以为我受了你的虐待。”
宁珂眨了两下眼睛:“这哪是虐待,这是深爱。”
宋惟诺斜了他一眼,收回目光时忽地从镜子里看到耳下的吻痕,她侧头戳着那一处:“宁下次能不能嘴下留情。”
“都了是深爱,当然留情。我用情很深的,特别特别深,你应该切身地感受到了。”
她抬脚踢他的膝盖:“那真是多谢你没把我切成两半了。下楼提车去!”
苘中区是苘山市的老工厂区和居民区,外围都已重新开发,但老居民区房产混乱,便一直搁置,成为如今生活气息浓郁的老工厂工人家属区。
宋惟诺降下车窗,街道一侧的红色老砖墙触手可及,她头一次发觉自己长大的地方,竟已如此破旧闭塞。路面颠簸,曲折狭窄,如果不是身旁的男人车技过硬,换成她来开,早早就蹭花了车身上的烤漆。
宋惟诺的母亲周娜是厂区学的退休老师,他们一家住在学附近的教职工楼。比起混乱停放的街道,楼下稍微规范宽敞,宁珂找了岔路调了车头,将车停在难得未被占用完全的停车位里。
两人互相检查并整理对方的着装仪表,转过身就看到楼里走出一男一女。
头发已花白的宋穆招手示意:“诺诺!”
宋惟诺应声,迈出第一步脚踝处就传来酸痛,但她保持一脸欢喜地跑到宋穆跟前:“爸爸,你怎么不在楼上歇着?”
宋穆亲昵地摸摸女儿的头,拍拍她的肩,这才将目光投向旁边高大的男人。他与女儿之间的互动已经明了亲密关系,他走向男人,自报家门:“诺诺的爸爸,宋穆。”
宁珂伸出右手,态度恭敬:“宋叔叔您好,我是宁珂。”
宋穆握住宁珂的手,顺带拍了拍他的肩膀。两韧语了几句,便肩并肩一前一后地进隶元楼。
宋惟诺和周娜被撇在了原地,她问母亲:“妈,他们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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