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诺,记住你的话,比我活得久,你才可以永远向我讨情债。”
闻言,宋惟诺趴在他胸口放声大哭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宁珂拍了拍她的背,不知该从何安慰,心理学那套对她半点发挥不出,他甚至看不出她此刻是因为悲戚而泣还是喜极而泣。
女人哭得尽兴,在他怀里蹭了蹭,把眼泪鼻涕一齐擦上他的衬衣。宁珂有些无奈,衣裳沾泪,贴在身上湿腻感不好受,尤其是在闷热儿。
“你先站好,我把衬衣脱给你。”
宋惟诺呆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把衬衣脱给她。她不冷,不需要加穿衣服。脱给她,他穿什么?
“你为什么要把衣服脱给我?”
宁珂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褪下衬衣,顿时觉得通体舒畅了很多。他把衬衣当卫生纸用,给宋惟诺擦干净脸上肆虐的涕泪。
衣服一大团,他下手没轻重,搓得她脸生疼,直往后躲。
宋惟诺捂着脸,推开他:“你那手劲,我脸都要被你擦掉一层皮了。”
宁珂低笑,旋身走进盥洗室,随手将衣服丢进洗衣机旁的洗衣篮里。
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抬头看到女人捧起水洗脸,她拍了拍红肿的眼睛,透过镜子与他对视。
“不是放完衣服了吗,你怎么还不出去?”
女人声音里有点不满,宁珂觉得她真是情绪多变,短短几分钟,就从惊喜感激转到质询痛哭,再到对自己嫌弃不满。
“不想出去。”
女人原地挪脚换重心,对他的回答显然感到意外,支支吾吾:“我要……用卫生间。”
“你不正在用吗?我在这里又不影响你。”
闻言宋惟诺气急败坏地推他出去,男人真是没有眼力见儿。
“我要上厕所。”
看着她害羞的神情,宁珂逗弄的心起来了,他双脚不动定在原处,看着卖力推自己的宋惟诺,眼里的笑意渐浓。
“前一秒还爱我爱的要死要活的,现在当着我的面上厕所就害羞了,你哪里我没看过?”
宋惟诺照着他的肚子捶一拳,打在他的腹肌上很有韧性:“谁爱你爱的要死要活的,宁珂你要不要脸皮?”
宁珂捉住她的拳头拎过头顶,趁她反抗,又捉住她的另一只手拎过头顶,用一只大手攥着。
他附在她耳边吹气:“难道你不爱我吗?”
“你先放开我,谁要和你现在讨论这个问题啊。”
两饶身高差距明显,宁珂轻松地将她拎起,她脚尖虚踮地,为抗衡重力,她全身肌肉紧张绷起,宋惟诺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她屈膝上顶,直冲着男饶裆部袭去。
宁珂轻松一躲,空着的手揽住她的大腿,惩罚性地捏了一把。
“你又仗着身高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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