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楼是京里最大的酒楼,其中的美酒大多都是西藩的上贡,若不是因为其后有着朝廷的支持,便没有天下第一美酒之称。”
自清晨时发生那件事,陈相锦在编写状书时就吩咐林姣查了这名永盛伯爵家的情报,说时为了在公堂之上作有利的反击作准备,然而如今看来,这些打探到的消息已经不能去完成它应有的任务了。
陈相锦有些好奇,问道:“这些消息你都是怎么打听来的?”
林姣说道:“当年父亲在家中会客,我曾见过永盛伯爵府的符文,所以我便知道他们是永盛伯爵府的人,至于高玉的消息,其实并不算是消息,在澄楼中有很多人知道他,而澄楼的背后,就有我家的一部分注资,打探这些消息并不难。”
听到这些,陈相锦不禁有些无语,索性不在说话。
林姣忽然问道:“可是现在报案无果,哥哥问这个作什么?”
“有些东西,知道总比不知道的有用。”
陈相锦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别问这么多了,你先回学院。”
林姣疑惑问道:“啊?你不去了?”
“我有些事情没完成,你先去告诉院长,我稍后便到。”
“可……”
林姣还想说些什么,然而看着陈相锦微笑不语的神情,经是不知道该问些什么,犹豫了片刻,只好答应了下来。
待看着林姣离开街头,沿着澄江往盛京学院跑去,陈相锦这才松了口气。之气的诗会,总是是他人话语带刺,陈相锦却并不在意,而如今遇到的事情,纵使她性情再好,也不免内心深处十分恼火,知道此时她才想明白,原来自己潜意识让林姣去打探这些小气,尽是潜意识里早就做好准备自己亲自复仇,而不是等待着官府给的什么公正。
想到这里,陈相锦回到了房中,从床头拿出了那把许久未用的刀,又不知从何处得到了一件漆黑的黑袍,大概是前些龙山桥上的那场刺杀起便想着要弄到一件这样的衣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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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今日,长河殿长公主殿下近来感到有些头晕眼花,这个消息传到了京里各个大人物的耳中,那些个狼虎之人为了在官场上得势,又怎会放过这样的一个好机会?作为朝廷里权力冲天的永盛伯爵府,这个消息自然也是他最快得知,于是传唤了宫中医术最高超的太医,使唤着自己唯一闲时的小孙,快马加鞭出了红墙,奔着住在长河殿的公主府而去。
大唐长公主素来颇有贤明,深得陛下喜爱,作为当朝皇帝族妹,居住在皇宫之外的长河殿,虽与陛下同辈,却年仅过二十有四,自然,这个皇家附马爷之位,人人都盼着陛下拿决定。
然而永盛伯爵家中的几个儿子孙子大多都成了家,唯一未成家的,竟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高玉,这虽然有些荒谬,当朝堂在上,若能让陛下将这个决定拖个四年五年,那时候皇家驸马之位,必然会是这位永盛伯爵的手中之物。
所以这一天高玉的马车极快,从皇宫接到那名御医之后,便沿着最短距离的澄江洛河加速而去,却哪里想到,道上遍地都是碍路的人,所以即便当街撞了人,他也不在意,这些挡路的人,本就该死。
所以今天高玉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他便有去了澄楼花天酒地了一番,这才稍稍舒缓了一下心情,一想到自己那个死板的父亲,心情又变得不好了起来,但是今日见到的长公主殿下可真是倾城倾国,此时他心里正策划着明日带些什么好玩的进宫,好讨好那位傲人的长公主殿下,却忽然发现轿子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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