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立马就认命的松了脚。许应皖也没有再移回去,她就是觉得今天的陆承有些反常。
其实老早就反常了。
陆承在心里埋怨的说:从你第一次见我叫我陆承哥哥一样。
虽然后来没再叫过。
但是记忆中的你,永远都像那年那天雪地上一样纯真可爱。
只不过许应皖对这方面不太注意,她一心都扑在了沈括身上。
还是虚拟的沈括。
陆承心里苦啊。
但是还是得装着,因为他怕坦白了,连姓陆的这三个字都听不到了。
想想他还可怜的很。
装着笑着:“闹大了,不好吗?这样我就去你家啊,跟许叔叔商量,把你娶了得了!”
这样的话真真假假,陆承都记不清自己到底说了多少遍了。
“你去啊,你去啊,你就不怕我把你家底都败光?”
许应皖小虎牙露出一小瓣,梨涡陷进去,本来就偏可爱的长相,现在还奶凶奶凶的。
“你一时半会儿可败不光的。你怕是嫁妆都够你败下半辈子的。”
“呵呵。”许应皖收回开玩笑专用版应皖梨涡和装凶式专用版小虎牙,“说,你是不是想骗我嫁妆,嗯?”
这脑回路,陆承还以为她开窍了呢。
“是啊,我就是觊觎你的嫁妆。”其实我是觊觎你的人呐,傻姑娘。
“那我可得好好收好啦。不让你抢了去。”
陆承在许应皖看不到的地方叹了口气。还真是傻傻的,好天真啊。
“那你可得守好……”我怕我忍不住把你抢回家……
许应皖没听见后面他这一句深深地叹气,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又打开的门上。
许应皖摆着头看着再次打开的门,小巧精致的鹅蛋脸上,睫毛颤了颤。
马尾肆意的摆着,一双大眼睛全是疑虑。
这选角的导演怎么又进来了,不是刚刚进来过了吗?
难道是他出去说了什么被人喊进来道歉了?
果然,许应皖不再偏着头,认真的看了看,那个大叔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眼镜的男子。
所以说,是被这个人发现了?
许应皖拉了拉陆承的衣袖:“姓陆的,你看吧,咱们的关系果然被人说出去了。”
那个大叔听到这话,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立马就跟他身旁的那个男子又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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