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芳蕙自是猜到了几分容宜的意图,纵使芳蕙很想仔细查验一番手中的这串手串,但为了七皇子府和自己的颜面也只能忍:“长姐说笑了,芳蕙只是刚刚想起自己有一串与之相仿的手串,偏又想不起将它放在了何处,这才一时失了神,还请长姐勿怪!三王爷送给长姐的手串,长姐怎可随意送人呢!”说着,又将手串重新放回了容宜的手上。
‘好你个舒特鲁·芳蕙,都这时候了还想着反咬一口,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忍多久!’容宜在心底暗暗想道,可面上依旧是那副贤惠大度的模样。
“是长姐的错,长姐只是觉得这样的手串太多了,故而想着送一串两串给妹妹也无所谓,说出来不怕妹妹笑话,王爷素来不留意这些女儿家的玩意儿,好似以为这天底下的手串都一个样似的,也不知送了多少,这每天戴着一样的,也着实烦得紧!”
看着自家二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凝溪若还听不出这手串的背后有些什么,那才真真是白活了两辈子。
“是吗?凝溪怎么就不知道三王爷只爱送手串呢?估计三王爷是投其所好吧!姐姐无趣,整日里就知道戴着手串,三王爷怕是连姐姐真的喜欢什么都没搞清楚呢!不然,怎么到凝溪这儿送的便是簪子步摇,姐姐那儿就只剩手串了啊?”
凝溪的话音刚落,一旁看戏向来不嫌事儿大的蔡昭仪像是和容宜杠上了似的插话道:“凝溪公主怕是叫错了吧!往后这姐姐妹妹可不能这般叫了!公主是正儿八经的三王妃,怎么能自降身份,称一个庶出的侧妃为姐姐呢!”
“是凝溪不熟悉天朝礼仪,失了分寸,多谢昭仪娘娘提醒!”凝溪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立马将容宜拉进了坑。
脸色铁青、就快要绷不住的容宜,未曾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只能弱弱地丢下一句:“本宫身体不适,想出去透透气,就不做陪了!”说完,就被秋梨扶着走出了殿内。
凝溪这才腾出手来关心身边的舒特鲁·芳蕙:“阿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芳蕙的面色虽比先前正常了些,却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咱们姐妹许久未见,陪阿姐去御花园走走可好?”
“好啊!凝溪也想和姐姐多说会儿话。”
凝溪挽着芳蕙的胳膊,漫步在御花园的石子路上,路的两边是早已枯萎了的花草,只有几盆新搬来的盆栽长得还算茂盛,几乎每一盆上都为了迎新春而挂上了大红色的丝带。
走了几步,凝溪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阿姐,那个手串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芳蕙沉默了一会儿,似在犹豫:“还记得阿姐出嫁前讲给你听的那个故事吗?”
“阿姐说的是七皇子救阿姐的那件事儿?”经芳蕙这么一提醒,凝溪这才想起还有这么回事儿。
“没错,正是那件事。当初阿姐为了感谢那个人,也为了让自己还能再找到他,阿姐将母后留给阿姐的碧玉手串给了他,还扯下了他当时别在腰间的一块玉佩。阿姐让人打听了多年,直到去年,阿姐才知道,那块玉佩竟出自皇家,乃内造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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