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因为三王爷的事情而纠结了一夜,更是不知十皇子意欲何为而辗转难眠的秦可甯刚刚有了些许睡意,便被身旁伺候的丫鬟花蕊大呼叫地给惊醒了:“姐,不好了,皇上下旨,要将您许配给十殿下当正妻!”
“你什么。”一时情急,秦可甯自然也就顾不上自己衣衫未整,“怎么回事儿?爹呢?爹什么了?”
花蕊自然是明白自家姐的心意,心里也是为自家姐感到难受:“老爷,老爷什么也没,只让姐好生准备着,婚期定在了六月初八。”
尚不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花蕊,看到自家姐忽然的魂不守舍,犹豫着问道:“姐,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怎么好端赌,皇上就赐了婚呢?姐昨儿不还要选择一个对自己好的么?”
“到底是躲不聊,好不容易想通了,却也只能一步一步陷下去,这便是所谓的开弓没有回头箭吧!原是我的痴心妄想,却终究害己害人!”花蕊看着秦可甯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甚是着急,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本来昨晚姐回来时就觉得不对,偏偏自己粗心大意,什么都不去打听,如今倒是想打听也打听不出来了!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的秦可甯回过神儿来,见花蕊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不由得倍感温暖:“我都不急,你倒是急上了。如今这般,该高兴才是,嫁进皇子乃是下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原想着最多不过是个侧妃,如今却成了皇子正室,就算这辈子无爱无宠,也不至于没了活路,总归比那些个穷苦人家好些不是?”
见自家姐缓了过来,花蕊自然也是高心:“姐能这样想就是最好了,奴婢虽不知先前到底出了何事,但只要姐好好的,奴婢就什么都不怕。”
秦可甯伸手替花蕊拂去了眼角的泪珠:“好好的喜事,哭什么,像个什么样子!”
转而笑着打趣道:“还不快去准备上好的布料,帮着我一起绣嫁衣,你绣工那么好,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你。”
听了这话,花蕊也不由得破涕而笑:“唉!奴婢这就去!”
十皇子府内,九皇子一边拨弄着十皇子新得的弓箭,一边打趣道:“十弟,怎么好端赌当真要娶那个什么秦家大姐?昨晚上你可是都瞧见了,我就不信你就不膈应?”
十皇子轻轻翻动了一下手中的书,淡淡道:“有什么可膈应的,毁了人家姑娘清誉的人是我,至于三哥那性子,我根本就不信他会和秦可甯有什么!”
“可是,你也不该一出口就是正妻之位啊?”九皇子依旧不依不饶地发挥着他“话痨”的特长。
“这样也好,虽我空有诗书才气,在众兄弟中本就没什么存在感,可只要我还是父皇的儿子,还有一个被追封为贤妃的母亲,我就没办法置身事外。昨日之事,不管是谁出的手,总归是将你我二人都搬上了台面,对方要的从来都不是断了我们的后路,而是在给我们提个醒,此时不表态,日后就更加躲不开了!我和你不一样!”望着九皇子面上露出的那似懂非懂的模样,十皇子也没了再下去的欲望:“能避就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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