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何尊胸膛上黑狮纹身中的某一点竟是隐隐泛了刺痛和酥麻。
他的脸不可抑止的黑了下。
何尊觉得他对黎颜过于宽纵了,以至于让这个小女人觉得就算是在他这里为非作歹也没什么。
想是这么想的,但耐不住身体的诚恳。
当看到黎颜将脑袋埋在他臂弯下,脑后翘起一缕弯弯的小呆毛的时候,何尊默然了,甚至有点被萌到
算了,就当做是对她的补偿好了,他也犯不着跟一个烧糊涂的病人计较。
然而,打脸来的太快,像他妈做梦一样。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的一幕幕,何尊的脸阴沉如墨,黑如锅底!
他的黑色衬衫不翼而飞,胸膛右侧某个地方丝丝缕缕的微刺,连带着还浇了一滩黏黏糊糊的口水。
某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像个腿多的水母似的七扭八扭的缠着他。
长长的墨发撒在他的肩头,接触到了他的颈脖,痒痒的,滑滑的,还带点凉丝丝。
他早该知道这个女人睡觉是有多没品!
他之前居然还有些后悔掐了她。
掐死算了。
眼不见为净。
何尊几番忍着蓬发的郁怒,才没有将人掀飞出去,只是将缠着他的黎水母扯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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