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傅白珩笑得很开心。
许子苓摇头,认真地看着他道:“不至于,我是很能理解男人的心思,但公私一定要分明。以殿下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所以最好不要吃窝边草。”
“你是在说华莲吗?”傅白珩忽然懂了她的意思。
许子苓一副“你终于明白了”的表情,无奈道:“我与殿下之间没什么,但华莲一直以为我们可能有什么,如果殿下有心,相信你也能看出每次华莲仇视我的眼神。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殿下年后就要迎娶霍二小姐,可不要小瞧了女人的嫉妒心,否则弄得后院失火,心里添堵不说,误了大事那才要命。”
她这一番话令傅白珩陷入了深思,华莲是他最得意的暗卫,又生得貌美,他便动了心思。现在想想,这样做的确不妥当。
“殿下养在府里的歌姬舞姬倒是不妨事,因为她们就是仅供赏玩的花瓶,内里空空如也,可有可无。殿下可以不喜欢就扔了重换,但华莲是你花了心思培养的暗卫,你可以把她当下属,当朋友,唯独不能当情人。女子很容易投入感情,如诗经所言,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殿下及早想清楚,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建议。”
傅白珩看着她,久久感慨道:“许子苓,我找到了你,如获至宝,谢谢。”
终于到了晚间,帐篷外燃起了一团一团的篝火,有专门的人在烤制肉品。这会儿宫人端来烤好的羊肉,有辣椒粉、孜然粉,可以任意选择口味食用。
皇帝另赏了西域特供的葡萄美酒,师明月便同傅月理、表哥表姐一起边喝酒边吃肉。似乎是觉得不大尽兴,高思祺提议:“不如咱们来玩个游戏,让银勺在桌上转,指到谁谁就要回答问题,必须得说真话,如果不回答,那就要喝满满一杯酒,如何?”
她说的游戏很有趣,其他三人便同意了,于是高思祺第一个转动了银勺,勺子转啊转,停了下来正好指着高思远,高思远嚷嚷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哪有,哈哈哈,哥你真幸运,”高思祺大笑,接着看着师明月道:“月儿你想问什么问题?”
这是把问话的机会给了她吗,师明月想了想问道:“表哥,那年咱们去雾林采菌子,我采的最大的松茸王是不是被你给偷了?”她记得她才采了松茸王,放进篮子一转眼就不见了,然后高思远就兴高采烈地说他采到了松茸王。
没想到师明月还记得当年的事,高思远颇有些不好意思,打了个哈哈说:“对不起,是我。”
“你看你好意思吗!”高思祺戳了戳他的脑门,数落道。
师明月终于了却心中的疑案,笑道:“没事了,继续吧。”
气氛变得愉快,高思远作为第一轮的“幸运者”,转动银勺,这次居然指中了师明月。
高思祺抢先道:“我来问我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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