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还真不是。
“啧啧啧,你要是花十分之一的心思在找对象上,也不至于一直到现在都单着。”
然而陆修什么都没听进去,仍然是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保持着每五分钟就要拿出手机来检查一番的频率。
十二点半,他的手机终于响了。
是一通电话,许春秋的手机号打来的。
不是吧,这么正式吗,陆修心想着,摩拳擦掌的接了起来,电话的另一边却不是他心心念念的声音。
是谢朗。
“陆总吗,”谢朗的声音沙沙的,带着点哭腔。
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乱哄哄的,觥筹交错的声音,起哄的声音,老男人们的调笑声。
陆修眉头一皱,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们不是在燕京卫视录跨年晚会吗,现在是在哪里?”
谢朗小小声的打了半个酒嗝,低低的哭起来,“向荣让我们上酒桌,秦梦酒精过敏,一点都碰不得,他们……他们就都在灌许春秋,她喝了好多……”
“怎么办……我爸过不来,我就只能打给你……”
她的话断断续续的,突然就没了声音。
电话另一头变得嘈杂起来,乱哄哄的,一个尖锐的声音在喊“许春秋”。
“怎么了,怎么回事?喂?”陆修语气加重,“她怎么了?”
“好像是……酒精中毒。”
陆修的脑海中“轰”的一下就炸了,“我马上过来。”
他拎起外套,大跨步的迈向玄关,当即就要出门。
“这么晚了你上哪儿去,”沈琼瑶女士急匆匆的追过来问。
陆修寻思着解释不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干脆张口就来,“你儿媳妇儿出了点事。”
“我信你个鬼哦,”奈何这套说辞用了太多次,狼来了的故事玩了三遍就不顶用了,沈琼瑶早就摸清了她这个要工作不要对象的儿子的秉性,“你别糊弄我,肯定不是工作就是饭局。”
“你爹那公司都够你吃下半辈子了,你还这么拼命干什么啊!”
回答她的是一声撞门响,陆修的声音隔着门板从外面飘进来,“这回真是你儿媳妇儿!”
大半夜的,又是节假日,他没有叫司机,直接自己开车过去的。
路上谢朗又发了地点过来,许春秋被送到了离录制现场最近的市中心医院。
陆修一路飙车过去,歪歪斜斜的匆忙停了车,一口气冲上去,叩开了病房门。
许春秋的额发被汗湿了,湿淋淋的贴在眉上。
她转过头来,眼睛骤然睁大,然后紧接着露出一个汗涔涔的、苍白的笑,声音轻轻的,“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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