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鼻子果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钳制着秦瑟瑟的力道也松开了几分。
秦瑟瑟吓坏了,从她的怀里挣脱开来,褪到肩头的衣服都来不及拉一下,低着头冲出包间,撒腿就跑。
转头之际,她看到锦瑟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就像从前勾着秦沛民的腰带一样,勾着那洋人的衣带,扭着腰肢进了雅间。
秦瑟瑟跑过了拐角,搂着楼梯口的雕花阑干大哭起来,抽抽噎噎的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多管闲事的鸳鸯看到了,忍不住说道:“怎么了这是,谁怎么她了?”
旁边的人努努嘴:“刚刚送毛巾的时候,让个大鼻子的洋人看上了,差点儿给那个了。”
“上回那个用皮带……的?”
“对对对就是那个。”
“那她是怎么出来的,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可不是好好的,锦瑟替她进去了。”
“啊,那锦瑟不是……”
“诶……”
两个人交头接耳的说着小话,叹着气走了。
秦瑟瑟抹着眼睛抬起头,不放心的往包厢的方向看,管事的老妈妈嫌她碍事,把她赶回锦瑟的房间了。
她便挑着灯等,高高悬起的一颗心挂在了锦瑟的身上,左思右想就是落不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锦瑟有些踉跄着回来了,一拉开房门就踢到了蜷缩在门口的秦瑟瑟。
“你回来了啊……”她揉一揉眼睛站起来,有些紧张的拉住她的袖子,“我给你打了热水,先洗漱吧。”
锦瑟玩味的看她:“你不是嫌我脏吗?”
她没要秦瑟瑟伺候,径自一个人走到镜子前坐下,哆嗦着手从抽屉里找药上。
“我帮你……”
这一次锦瑟没有拒绝。
秦瑟瑟褪下戏服外衫,里面只穿着一件雪白的内衬,挽起袖子来,胳膊上左一道右一道,都是拿皮带抽过的痕迹,那个洋鬼子是个虐待狂。
锦瑟叫他抽得满身是伤,轻一点的只是青的红的斑痕,重的甚至皮开肉绽。
秦瑟瑟闷头给她上药,一言不发的,湿热的液体留下来。
“你别哭啊,眼泪都流我伤口上了,疼死了。”锦瑟随口胡诌。
秦瑟瑟深信不疑,用手背抹一把眼泪赶紧凑上去看,看清楚了以后扁着嘴说:“才没有。”
她重新抬起头,发现锦瑟托着腮,像是看什么有意思的玩意儿似的正看着她。
“你干嘛这么看我?”秦瑟瑟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
锦瑟唇上的口红揉花了,她遍体鳞伤的,可是还是美的,一种靡丽的、易碎的美感。
“没干嘛。”她懒懒的说。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