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潮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
彭玉兰叹了口气,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
真是没有艺术细胞!
她抬手指了指站在自己身旁的顾行之,又指了指画上那一团一团的,分不出什么是什么的东西。
“看懂了吗?”
钱塘潮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有。”
“这画的不就是这个娃娃吗?你看他俩长的一模一样。”彭玉兰指了指画上那个黑漆漆的东西。
“这里,画是他住的屋子,这里,你看,这几个人围着他,欺负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翻页:“这是他蹲在墙角,这是其他人在学校学习。”
……
最后,彭玉兰指着最后一张画:“这一张,是他在教室里学习。”
说完她把画纸还给顾行之,继续看向钱塘潮。
“这不是画的非常简单明了吗?你说你,是不是眼神不好使。”
“我都让你戴眼镜了你还飞得说自己眼神好的很。”
不知道是彭玉兰的语气太过笃定还是她的眼神太过坚定,那一瞬间,钱塘潮差点信以为真了。
不过钱塘潮很快就从这种错觉中清醒过来了。
这哪是我眼神不好使啊!这画换谁来也看不懂啊!
但钱塘潮作为一个妻管严,敢怒不敢言。
他故意打马哈:“哈哈哈,老婆你说的对,我是时候得去看看眼睛了。”
“那还差不多!所以啊。”彭玉兰一边说着一边往顾行之的方向指去,“他…”
彭玉兰顿住了,满脸错愕。
钱塘潮也顺着她的方向看去。
上一秒还站在那儿的顾行之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啪——”彭玉兰猛的一拍手臂——钱塘潮的手臂,“看来我说的都是对的!”
钱塘潮痛的龇牙咧嘴:“怎,怎么对了。”
“你看这小娃娃,就是因为我猜对了,他又怕我要是帮他得得罪市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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