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由于天气极好,它便选了个没有帘子的轿子,这样也便于随时欣赏两边斑驳的树影和伟岸的建筑。
可他不知道的是,少爷申修文如今的性子变了,这坐轿子的事儿他可坐不来。
这在申修文看来有点欺负人了,想着七八个汉子驮着他一个正常人,他就汗颜不知。
他可不是个残废呀。
可是一想又一看,四九连带着轿夫都喊了过来,自己这要是拒绝,那不是打自己脸嘛。
再者,那几个抬轿之人说不定就是指着这活计生活,这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他一时之间心里亦犯了愁,脸上更是愁云惨淡,眉蹙不已。
那四九哪里知道此刻少爷的难处,说话间他还手舞足蹈的表着功劳,道:“少爷这寺院多是台阶,所以四九只能请一些轿夫来,今儿咱们就坐轿上去观光一番,这轿子还是四九特意选的呢,您看看多好呢!”
四九说着间就蠢蠢欲动起来,那眼神中的贪婪显而易见。
只是到底还是骨子里的奴性压制了他,申修文都没敢享用,他一个下人哪敢越俎代庖,便只得等少爷入坐轿中,他才敢随后尾随。
申修文是犯了愁,又见四九又在一旁催促,于是他亦开始瞪了四九一眼,可是到了最后,他脑门“嘎吱”一下。
他看着四九,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粗布麻衫起来。
他开始狡黠一笑,坏主意浮上心头,笑道:“你快,快脱衣服。”
申修文说话间就自觉主动的去扒四九的衣衫。
“少爷,您...您别...这大庭广众的...”
四九不知少爷要做什么,以为少爷要大白天大庭广众下欺辱他,他那一张小脸瞬间惨白兮兮的,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最终,他也是无法子了,只能哭丧着脸颊,“少爷,四九可不是***啊!”
他菊花一紧,那小脸梨花带雨的模样,简直比上绞刑台还可怕。
靠,你家少爷我也没这癖好呀。
这小脑袋瓜子都在想什么东西呢!
申修文啐了一口。
但最终申修文还是决定放过了他,眼神一瞪,嘴角一翘告诫道:“今天你家少爷呢想换个花样,少爷平时习惯了别人伺候,今天呢想锻炼身体就不坐轿了,但是你看咱们这装束,要是少爷我在一边走,你一个杂役坐在轿子上,你想别人怎么看咱两?你家少爷我还不想平白无故里多遭一些白眼,明白了吗?”
申修文面颊讪笑,将自己的意思表述了出来。
“那少爷的意思是想和四九换一下身份呢?”
四九也聪慧,一点就透。
只是什么叫换身份,迎面瞬间申修文就赏了他一个暴栗。
这真是不教训不成。
“只是换衣服,想啥子呢,你还真指望今儿个少爷伺候你?”
申修文不悦,那四九忙不迭讨好着,讪笑道:“少爷说笑了,说笑了。四九哪敢,四九这就脱,马上脱。”
这翻身农家做主人,四九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体验一回,那动作间更是行云流水,不知道盖过申修文多少次,只是他一个下人就算是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
倒是申修文锦衣华服变成了粗衣麻布,人还是那人,就是气质隐匿了许多,但到底还是器宇轩昂,宛若人中之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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