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头这一番话说的是在理在情,其实也是宽慰闺女的心。
只是那胡家姑娘也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他知这是父亲有意托词,便娇笑了两下,朝着老胡头淡然点了点头,就莲步轻移,径直往自己闺房走去。
现在女子的闺房,就是父亲和弟弟也不会随便进来,毕竟闺女大了,也有自己的私隐了,亦不足为外人道也。
倒是此刻的胡庆似乎喝的有些高了,他的酒量本就比不得老胡头。
此刻的胡庆是脸颊儿腮红,他打着满满的酒嗝道:“阿爹,不就是那些事儿么,何苦不让姐姐知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何况就算是你不说,以姐姐那灵动的脑袋瓜儿,那姐姐她也未必不知,何苦做这个恶人。”
胡庆倒是嗤之以鼻,由于喝的有些高了,那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大了许多。
胡老虽然也喝了大量的白酒,但到底是酒量好,他猛然一拍了自己儿子的额头,斥道:“你小子可别胡言乱语,我且问你,前段时间托你的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老胡头以前就是一个花花人儿,那心思自然比儿子要多得多。只是终究,虎毒不食子。他的算计都是算计外人的,那会算计到自己儿子身上。
那知儿子胡庆道:“相是相中了几个,但大多中看不中用,都是面子光,那私底下的德行不说都清楚,只是男人总有点劣根,要想找一个知根知底,还又门当户对的又那是容易的事儿。”
胡庆也是说了是实话。
胡父自然懂得儿子的意思。
要不是看着闺女越来越大了,他还真舍不得,只是女子家家的,就怕留来留去留成仇。
他有心替闺女征婚,但又怕自己毁了小女一生的幸福,但是眼看着女儿大了,怕是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不过父亲...”
今天喝的有些高了,顿时间胡庆想到了今天帮自己解围的书生。
在一想,那射雕这么有寓意的小说都是他写的,那才学一关肯定不错,只是想着申修文锦衣华服想来家里条件肯定不差,只是他与自己的姐姐真能成双成对吗?
胡庆开始蹙眉不已起来。
可终究是父子连心,老胡头了解自己的儿子。
“有什么事儿就说,哆哆嗦嗦支支吾吾像什么男子汉。”
老胡头一向教育儿子,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虽然胡庆也经常在外面惹事生非,但到底都是事出有因,怪不得他。
老胡头对事情对错这一点还是拧的清的。
于是在老胡头激将法之下,儿子胡庆这才将白日里遇到申修文的一切事情都交代了一遍,尤其是对于射雕一书的事儿更是添油加醋。
那老胡头岂知这事儿,适才听儿子一说就有了心思。
他虽然不懂诗词,但是做人的道理他明白,于是老胡头心里有了主意,他合计了一番,就等着明日待申修文上门试它一试,若真是个良人,便替小女说媒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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