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父女的交锋最终以大闺女的话为终结,不过眼看着老三方芍药是指望不上了,方淮此刻只能将希望放在芙蓉身上。而此刻这会议厅内,也只剩下了方芙蓉和方淮两人。
“知道我叫你回来是什么事儿吗?”方淮索性也不与方芙蓉打哑谜了,他说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儿。
方芙蓉听完算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便认真道:“父亲,路上秋叔都和我说了,怕是雕刻行的事情父亲拿不定主意,这才让女儿回来的吧。”方芙蓉到底是玲珑心思,她一下子就戳穿了老父的心思。
方淮心思被破,他索性也不藏着掖着,只是他此刻神情有些落寞,他道:“是啊,都是你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做的好事,我原是想让他好好露脸一次给宗亲们看看,哪成想这个不成器的东西,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方淮是悔的嚎啕锤胸不止,倒是一时之间方芙蓉蹙眉不已,她思虑在三之后心里瞬间已经有了主意。但见她刻意问道:“父亲可知二弟做事的来龙去脉不,芙蓉心想事出必有因,若是咱们能够知晓事情的发展,说不定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赌一把也未可知。”
方芙蓉瞬间说出了她的野望,哪成想方父听完瞬间摇了摇头,他刻意戳穿道:“这孽子肯定有所隐瞒,不过为父也没有详问,但你也知道你弟脾性,若是为父真动用了家法,你这弟说不定还会干出更出格的事儿,毕竟他不是亲生乃是宗族过继之子,但好歹也有这么多年的父子情谊,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为父也不会动用家法,毕竟打狗也需看主人嘛...”
方父将自己的顾虑都一一摆在面前,尤其是方家的秘辛,方新武的身世也只有方芙蓉知晓。至于方新武知不知道,方父如今也不敢肯定,因为老二最近和方新武走的很近。
方芙蓉也知父亲思虑,这家家都有一本难练的经,毕竟如今二伯方飚对于大房一家是虎视眈眈,可惜了自己是个女儿身,若是男子、方芙蓉料想二房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造次以及欺辱。当年这些人也就是欺自己父亲无所出,这才在宗族面前各种诋毁,后来父亲也是疲于压力之下无法应对,这才只得在二伯家的男丁中选了个男丁来继承家业,说来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方芙蓉这些都看在眼里,所以她才加倍努力希望能够得到宗族的承认,奈何女流就是女流,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况自己如今已然成婚,怕更不是方家的人。
......
“那父亲对聪辩先生一说又了解多少?”
方芙蓉此刻问出了关键的一点,这在方芙蓉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毕竟事情是由聪辩先生所起,自然也因由聪辩先生解决。而那方父听完,他知女儿用意,他便道:“聪辩先生却有大才,只是奈何神龙见首不见尾,为父哪里又有见过,所以此事这显得才棘手。”
事情也如方父所言,若是方父能够找寻到聪辩先生本人,他断不会十万火急召回自己的女儿,这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必要。
不过方芙蓉一听,她倒是有颗九巧玲珑心,她瞬间就明白了老父的困难之处,只是她却聪慧的很,早年间方父本有意将雕刻行让与闺女经营,只是此事一出立马被宗族驳回,不过那时候方芙蓉就做过一系列的竞争调查,所以但凡是江浙开印书间的,她几乎都能熟知对方姓甚名谁,且对对方是了如指掌知根知底,如对方的家庭背景,家庭环境,她统统知晓。
未雨绸缪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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