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知是怎么的回事:“嗨、兄弟帮个忙可否?”
不多时一个类似于木匠的杂役拍了拍申修文赤裸在外的臂膊道。
“干嘛”
申修文不解回头问道。
那知那人,“兄弟,你帮我约一下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子出来,我有一封书信要亲手交给她。”
木匠说的很腼腆,不过很快他就抖了抖手上用一个非常有爱心的信封的包裹着的书信道。
申修文不傻,这明显是表白的节奏,但是要不要成全他呢?申修文考虑了一下,毕竟此刻那里有那么多的女孩子,而申修文虽然有时候脸皮是很厚,但应该还没有厚道这种程度,不过申修文也觉得奇怪,这小子为什么自己不去,那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申修文想着见就问道:“你自己干嘛不去?”
申修文不太喜欢心理藏着事情,所以不懂就需要不耻下问就问,孔子不也说过么:“三人行、必有我师焉么。”另老子这是在向孔圣人取经。
申修文内心深处可没有无耻一说,另外无耻是他妈,料想当妈的都无耻,那儿子不用说也是个中极品。
于是木匠回答道申修文的问题,他道:“小兄弟有所不知,这花海是男子禁地,何况后院本就是女子闺阁重地自然我等男子都要主动避嫌,而我瞧着小兄弟手上拿着盆栽想来应该是庆叔让您过来的,不然您怕是也不可能通过吧。”
那木匠说的是有模有样的,瞬间申修文从他的话中知道了原来那个该死的官叫“庆叔”。
可是很快木匠似乎与庆叔很熟络,他猛然一想、不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庆叔的侄儿今儿间并没有告假,再有昨儿个他们还小聚了一番,待木匠反应过来,“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冒充做这事儿了。”
场面开始一度变得失控起来,申修文知道这一个回答不好说不定被人当众拿赃,到时候别说“土”没弄到,搞不好人被毒打一顿都说不准。
冷汗在申修文头前冒气,不过越是这样申修文越知道要冷静,最后申修文也是胆大心细,他拍了拍木匠的胳膊有意套着近乎道:“兄弟别这么紧张,其实我也是和你一样,再有咱们这都是暗恋,您瞧你这都有准备,而我这里确实两手空空的,要不兄弟我像您取经取经如何,还望兄台不吝赐教。”
申修文说完故意装出一副好色的猪哥样出来,那知道那木匠却不疑有诈,他只觉得今儿个遇到了个同道中人,于是他是怎么瞧着申修文是怎么顺眼,再有他也瞬间就将他的泡妞心得与申修文合盘讲出,只是那感情炽热的‘情话’说实话申修文是一个都没瞧上。
妈的,从这厮嘴里说出来的叫情话么,真操蛋,不过为了安抚眼前这人,申修文不得不露一手打消那人的顾虑,于是申修文便道;“兄台,我这里有本情话大全你要否?”
申修文也懒得与他磨磨唧唧了,于是便准备送它两幅墨宝,至于成不成天知道,反正老子是尽心了。
那知下一刻:“兄台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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