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注意他并不是因为他帅,反倒是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一股阴气附在对方体内,在不断摄取对方的生机。
“那是……”苏易目光微闪。
“妖气。”
青年坐在公墓旁的松树下的小长凳上,目光有些忧伤的望着前方的新墓。
苏易走过去,在青年身上看了很久。
“怎么了,兄弟?”
苏易停下脚步,给对方递了支烟,然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支。
“新墓啊?”
“对。”
“住着谁?”
“我老豆。”
“怎么死的?”
“感冒。”
苏易默默抽了口烟,青年也在旁边抽了口。
“那和尚是干嘛的?最近落葬好流行变戏法吗?”
“驱邪。”
“哦。”苏易想了想,又说了一句:“节哀。”
“你呢,那是谁?”青年指了指远处郊区的新墓,苏易刚从那里过来。
今天整座公墓园,就只有两座新墓,也只有他和苏易来祭拜。
“前女友。”
“噢,怎么死的?”
“被车撞死了。”
“节哀。”
二人一阵吞云吐雾,手里的烟很快烧到了烟头。
苏易将烟头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正要再摸一支。
“抽我的。”青年从旁边摸出一盒烟。
“江陵常福,150一盒,好烟啊!”苏易看着那个黄色的盒子,接过对方手里的烟。
比他抽的14块钱的凉凉要贵了几个档次了。
“喜欢,送你了啊。”
“那多不好意思。”苏易接过对方的烟收好。
青年笑笑:“我叫宋世。”
“苏易。”
他二人抽起常福,又一阵吞云吐雾。
新墓旁的几个人朝着这边看过了,只是淡淡扫了眼,没有理会。
苏易听着那个和尚举着法杖在蹦蹦跳跳,口中不断念叨着他听不懂的话。
听不懂=高级。
苏易想着,给他拿个轮子在脚下按上,这样可能比较适合他的蹦跳,还能省下不少力。
毕竟,这大热天的这么蹦跳,可是很累的,还出了不少汗,和尚的啤酒肚都在颤动,好辛苦。
“我过阵子也要死了。”
“你也感冒了?”
“对。”
又是一阵沉默。
“好烟。”苏易抽完半根烟,吐了一口:“那和尚是个好演员啊,学戏剧的吧。”
宋世听出了他话了的意思,笑道:“没办法,我母亲叫来的。”
“请他多少钱?”
“五万。”
“你把五万给我,我帮你,怎么样?”
宋世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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