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逼供犯人时,经常可以采用的一种物理手段是将钉子一根根的敲进犯人的手指里。十指连心,这一方法通常会有奇效。
而这批死囚的入狱仪式跟这种方法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在像白爻一样换好囚服、戴上项圈后,他们便被逐个锁在一张平台上,然后就有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用拿着把秀气的小锤子,看似杀伤力不大、实际下手极其狠毒的将钉子敲进囚犯的四肢关节处与琵琶骨。
“这是用于提醒他们,他们是犯了事儿进来的。而进了赤色,他们就再也不是大爷。”典狱长在死囚的惨叫声中冷笑着对白爻解释:“新入狱的这么都会被来上一遭,然后再丢进监狱里,自然会有那些监狱里的老人们来照顾他们。”
他已经带着白爻来到了这批正在进行入狱仪式的死囚跟前,还特意靠的很近。
白爻面无表情的站在他身侧,看着那些新来的死囚在他们前面的平台上惨叫。
而就在典狱长和她讲话的同时,那些囚犯也在用满怀仇恨与不满的眼光看着他们。
“为什么她不用受刑?”在上一个死囚奄奄一息的被拖走,下一个死囚被拽了过来的时候,他赤红着眼对着典狱长质问,声音尖锐又嘶哑。
一旁的看守们对于这些囚犯的各种挣扎已经习以为常,对他们的骂声和惨叫声也都可以做到充耳不闻,因此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在说什么,继续用武器和蛮力逼迫着,将这个死囚按在平台上,将他的四肢固定、锁死。
“在赤色里没有为什么,只要我想,就可以。”典狱长冷冰冰的回答他。
然后又在后者惊恐的眼神中,拿着电击装置向他靠近过去,照着他就来了几下,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容:“还有,这是在告诉你,在这里,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那人被锁在平台上,挣扎着惨叫,一边惨叫一边断断续续的骂。
骂典狱长,也骂白爻。
他骂典狱长恋童,也骂白爻不要脸的勾结典狱长,之后又随着意识渐渐模糊,毫无逻辑的将所有污言秽语都扔在两人身上。
然后他就渐渐失去了意识,各种难听的辱骂声也随之消失。
那个拿着锤子的面色苍白的青年叹了口气:“你明知道我喜欢让他们清醒着欣赏我敲钉子的。”
典狱长毫无诚意的冷笑了一声,把电击装置丢下了。
“这些钉子不会对人造成什么致命伤害,他们只会在这些天里失去绝大部分的行动能力,很快便会好起来的。”他无视了那青年的话,接着对白爻道:“只不过,这些钉子在身体里多呆上一天,他们就会在动作时多疼上一天。”
说完还满怀恶意的扫了一眼白爻,接下来压低了声音,用死囚们听不到的音量在她耳边说:“要不是宋上将给过叮嘱,你也该来上一遭。反正,能关进赤色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爻不动声色。
她知道典狱长虽然不打算让她钉钉子,但也没打算让她好过。
因为,典狱长对她的“包庇”在此时可是一丝不少的落入了这批新来的死囚眼里。他们看着典狱长和白爻,恨的眼睛都红了。
相信,只要等他们熬过了这波钉子,他们第一时间想起来的,就会是来找白爻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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