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安夫妻在床叽叽咕咕说了大半宿才睡去。
次日清晨,夫妻俩被门外叽叽喳喳的谈话声吵醒。
推开门一看,院里坐着好几个年轻人,都是村里的,宋小武也在其中。
大家正围着秦风说些什么。
秦风认真的听着他们说话,不时的插话补充几句,几人也以秦风马首是瞻。
清晨的太阳洒在秦风的身,夫妻俩眼眶有些湿润。
他们的儿子从小优秀到大,现在也一样。
几人说得起劲,干脆起身去了山,看看地块。
“小风,你看这一片地,以前都是村里人种着的,现在基本都荒废了,种植药材最好不过了。”
宋小武伸手一指半山腰,那片地估计有三百亩。
秦风点点头。
宋小武和几人又开始讨论起来。
“呵呵,你们这是要做大项目啊!”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响起。
众人扭头,原来是镇的敖青松。
他一身T恤牛仔,嘴里叼着半截烟,左手的手表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秦风,好久不见!”敖青松肆意的打量着秦风。
一身廉价的地摊货,全身下没有一点值钱的东西。
想当初,你是怎样的孤傲。
出生在贫穷的农村,却清冷得像城堡里的王子。
每一年都拿第一,每一个人都夸奖你。
我敖青松是镇首富的儿子,每一个同学都巴结讨好我。
凭什么你秦风可以例外。
敖青松的心愿,就是要把秦风踩在脚下,让秦风对他巴结讨好,跪地求饶。
对于敖青松表情中毫不掩饰的嘲讽,秦风理都懒得理。
咬人的狗多了,不可能每条狗吠两声,都要去打一顿。
“怎么,想要翻身农奴把歌唱啊?”见秦风不敢说话,敖青松心里十分痛快。
“和你有什么关系?”宋小武非常不喜欢敖青松的口气,回怼道。
“是和我没有关系,不过我劝你们,人要量力而行,打工的一辈子就只是打工的。”敖青松双眼盯着秦风,冷笑一声:“在城里跑腿不好吗?非要回家来装逼。”
“敖青松,你别狗眼看人低。”宋小武红着脸,怒吼道。
“就看低你怎么了!你们要这块地是吧,那我也要了,看你们拿什么和我争!”敖青松吐出一个烟圈。
秦风脸肌肉微动,这敖青松还真是智商堪忧,被骂了还不自知。
“你......”宋小武气急,指着敖青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敖青松笑了:“怎么!看不惯我却干不掉我?”
“小武哥,我觉得这点地方太小了,把那两个山头的土地一起流转过来。”秦风转移了话题。
“这......我们怕没有那么多钱。”宋小武小声说道。
这话还是落到了敖青松耳里。
“哈哈哈!土鳖就是土鳖,秦风,你不会以为土地这么不值钱吧!这么一大片土地,光是一年流转费就需要近一百万,你做项目之前都不过脑子吗?”
“小武哥,你去了解一下这些土地都是哪些人家的,找他们商量一下,按照市面最高的价格把土地流转过来。”
秦风完全把敖青松当做了透明人。
敖青松脸色铁青,一口吐掉嘴里的烟头,用脚尖反复使劲碾,他提起脚,地的烟头已经粉碎。
他恶狠狠的扫了秦风几眼,转身朝山下走去。
秦风,我敖青松要让你混不下去,你就绝对混不下去!
“小风,这地会不会太多了?”宋小武也有些担忧。
“不多,你去谈就是了,钱的事你不用操心。”秦风脸挂着淡淡的微笑。
在山看了一会儿,秦风就回到了家,宋小武几人则去找村民谈土地的事。
午饭过后,秦风就接到了宋小武的电话,请秦风下午两点到小广场开个群众会。
下午,秦风提前十分钟来到了小广场,此时广场已经站满了人,有参加开会的,也有看热闹的。
向阳村交通不便,也没有人来向阳村投资,这次流转这么多土地,还是本村人来搞,大家也都非常好奇。
敖青松坐在凉亭里,和人群中几个人目光交汇,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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