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托着腮看着庄若若说道，“对方可能是想拉拢你。”

“就是替他们卖命吧，我不会同意的。”庄若若喝了一口加了两包糖的咖啡，终于不怎么苦了。“我虽然有些方面迟钝，可我很守自己的原则。”她不喜欢成为别人的工具。

“若若，你一直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异能吗？”白寒其实对庄若若也挺好奇的。那样厉害的异能，要是能控制住，那简直太无敌了。

庄若若明亮的眼眸蒙上一层灰色，像是响起了什么不愉快的往事。“我以前只是个普通人。每日不是干活就是干活，还要遭受父亲的毒打，就像生活在地狱里一样……”

“最后呢？”白寒不想让庄若若回忆痛苦，直接问结果。

“最后啊，有人教给我反抗，教会我自己想要的东西，想要的生活要努力争取，于是我异能觉醒爆发，直接杀死了父亲。”用自己的精神，关闭别人精神世界中的亮光。“那时我懵懵懂懂，直接晕倒，也不知道觉醒的是什么。”

“我看过介绍精神系的古书，精神世界复杂奥秘，练的就是自身的毅力。”白寒可是记得之前苏美的一句话让庄若若直接爆发。“你的内心，有过不去的坎儿。”

“如何克服？”庄若若记得有那么模糊的一个人，可在清醒的状态下总是记不清那个人的样貌和具体的事情，只记得感觉。

白寒眉眼上挑，说出一句有些残忍的话。“是噩梦，就杀了噩梦的源头。”

庄若若咯咯咯的笑了。“白寒，我说过你纯净吧。”

白寒点头。

“不是说你善良，而是说你做自己想做的事，说自己想说的话，不隐藏，不做作，不虚伪。好就好的纯粹，坏就坏的纯粹，何必掩饰丑陋。”庄若若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其实我很讨厌现在的自己。”

“为何？”白寒看到的正常的庄若若很好。温柔可爱甜美善解人意，像一个理想中的人。她们二人一起逛街，庄若若礼貌谦逊，陌生人都很喜欢它，还有很多男士冲着她犯花痴，想上前搭话。

“总感觉这不是真的自己。”庄若若想做真实的自己。

“那就做。”白寒不理解。

“身不由己。”庄若若笑笑。“我们该回去了。”

庄若若不说，白寒也不追问，三个人提着满满的收获回了西城。

三个人一进屋子陈七月和苏美就接过袋子去翻看买了什么好东西。陈七月拿了一个庄若若的姨妈色口红觉得十分好，她下午也要买一支。

玄流霜撑着脑袋感叹，“女人啊，可真是能花钱。”

“我接到沈从知的电话，说要谈什么合作。”庄若若和玄流霜说道。

“然后呢？”玄流霜好奇沈从知的意图。

“我拒绝了。”庄若若一摊手，一脸的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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