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商恒极其自然地跟着顾清蔓走。

“商总，您不和赵小姐一起回去吗？”

经过一顿饭的时间，顾清蔓再怀疑两个人是恋人关系，那就是傻子。可是也不能说两人没什么关系。毕竟一个叫的是商总，一个直呼其名。

“我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回去？”

商恒不耐烦地看着顾清蔓，一个上午的火快要压不住。

“顾小姐，今天打扰了。我先走了。”

赵婉仍是大方地笑着说。

顾清蔓没办法，只好说“好。今天如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赵小姐见谅。”

赵婉，“再见。”

这是对着商恒说的……笑意盈盈

顾清蔓也没了回复“再见”的兴致。

……

商恒仍是不动，就看着顾清蔓。

顾清蔓看着商恒，好无力。

“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和你吃饭。”

“……”

顾清蔓抬腿就走，商恒理所当然地跟着。

“你跟着干什么？”

顾清蔓回头，瞪着他。

“有事情跟你说。”

商恒看着小刺猬似的顾清蔓，心情稍稍好了些。

“——做我的……，商耀微信删了吗？!”本来是邀请女伴，结果开口成了问罪。

“没有，你管我！”

莫名其妙！

“我不管谁管，现在删了！”商恒很火大，怎么这么不听话！我不管，难道看你们打情骂俏啊！想想就想炸，现在就给我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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